【428】戏
        卢子涵对着他说道“凌宇家主还请稍安勿躁。这件事的起因虽是不太光彩，虽是这章氏来本官这里报案，但谁也没想到，这事情最后闹出了这么多条人命。虽是证明了你们凌宇家并非是杀害文秀才与冯玉宣的真凶。可本官要的是事情的真相。你们江湖上有江湖上的规矩。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文连成到底还算是卫州城的一个普通百姓，身为父母官，这个案子，本官还就得查下去。”

        说着卢子涵也是对着衙役说道“带上原告章云娇来堂前问话！”

        “是。”

        衙役们也是带着章云娇一同前往了这边来问话。

        章氏见着众人也是使出了她一贯的撒泼本领，眼下这堂前，没有四夫人那个能治得住她的，这章氏也是放心的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她跪在地上，拿着膝盖一步步的上前哭喊着，原本还风平浪静的脸上，此刻竟然是泪如雨下，这章氏也是哭天抹泪的说道“大人啊，我家男人夫君这人没了这么多天，尸体就停放在府衙停尸间里。出了这档子事，是是非非，我这也不怨谁了。他虽是不好，闹出了这么天大的事，可他到底是我的丈夫。大人，你可知道，身为女子，家里的男人就是天。如今这天塌了不说。连着街头巷尾的人都说是我克死了我夫君。您说说，哪有这么个理。我跟我男人这么多年日子虽然说不上恩爱，可到底一家子和和睦睦的，也没什么磕绊。可这冯氏，她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她才是那个克夫的害人精，先前克死了自己的男人，这又来害我家的男人。大人，您可要替小女子做主啊！”

        那章氏跪坐在地上哭天抹泪，一方帕子已经哭得全是眼泪。卢子涵瞧着她一眼说道“本官自然会为百姓主持公道。但是章氏，本官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京城里面的侍郎大人在此，由不得你在这里撒泼打滚。你若是再在这里闹腾。别怪本官治你一个扰乱公堂的罪名。”

        章氏听着卢子涵这话，也是连忙的说道“大人，大人，小女子知错了，小女子知错了。一切都是小女子的不是，大人，小女子只是想要找出凶手还给小女子一个公道而已，求大人千万不要治小女子的罪。”

        卢子涵见着也是问着她道“那本官问你，既是这冯玉宣与你家男人私通。怎么你早不发现晚不发现，偏偏在案发之后的那日早上，你去抓奸了呢？”

        章氏听着，也只是哭着说道“大人，真的就是个赶巧，您也知道，我这也是没什么文化的人。这夫君在外面做什么，我也都只当他是在外面应酬。我也知道他们那些有文化素来就爱弄些风流。我虽身为妻子，但那种事我也不能当面管着。总归是你情我愿给了银子的，当是个消遣也没什么不好。但我家夫君从来都是即便再晚也会回家，偏就那日没有回去。我自然也是担心他，我怕他出什么危险，这才出去找寻，谁知道，谁知道就见到了这样的事。我这也不知道找谁去说理去。”

        说着章氏也是跪在那里小声的哭着。

        卢子涵对着她说道“你也说了，身为妻子，你对你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事情也知晓一些。那么多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何况这次你报案的时间一大清早。而两个死者在你文家的偏宅里面一同死去。而你文家的偏宅是案发的第一现场。虽是偏宅，可到底也是你的家，家里面也是有人在打理的。章云娇，你说你担心你夫君的安危。而先前，你所言你是故意去抓奸的。这里面的出入，可是不小啊。”

        章氏听着卢子涵的话，也是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大人。小女子真的没有骗人，我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

        卢子涵对着她说道“章氏，你敢保证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吗？”

        说着卢子涵也是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来人啊，带上文府的轿夫来。”

        那文府的轿夫也是低着头走到了大堂之上，见着卢子涵也是赶紧的行了大礼道“草民拜见青天大老爷。”

        卢子涵对着他说道“将你知道的如此说来。”

        那轿夫也是说道“大老爷，这凌宇家的三夫人与我们老爷也是好了一阵子了。先前凌宇家前任家主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就经常的易信作诗。通了不知道多少封信。后来这凌宇家的家主过世了。我们老爷在丧礼上也是安慰了那三夫人。也是因为这个，三夫人对我们老爷更是刮目相看。这一来二去，两个人也是做了一对暗地里的鸳鸯。以为凌宇家的孝期未到。三夫人也是舍不得女儿，所以他们的事也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每一次见面，三夫人都会从凌宇世家的后花园的小门处离开。我们就在那等着接三夫人到偏宅去。一般的时候，因为偏宅里文家也没多远。通常我们这些下人们回到主院里的时候，也都是对主院里的打招呼，也都是告诉各房一声。往常的时候，这夫人一向都没来此处挑过什么理，夫人也知道，这是老爷在外面私事，不容干预。只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夫人却是过来抓奸了。”

        卢子涵听着也是问着那轿夫道“你是说，你半夜送三夫人到偏宅的时候，就离开了？”

        轿夫说道“是，我们在哪里耽搁了一下，回到了正院那边。离开的时候正好街上的更夫过去了。那时候才二更天。”

        卢子涵冷冷的瞧着章氏说道“二更天的时候他们就回来告诉你今晚文连成不回来了。而你五更过后天大亮了才出去抓的奸。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章氏听着，也是哭着说道“我，我这命苦的啊。大人，这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的错啊。这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卢子涵对着她说道“既是觉得委屈，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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