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心头恨
        烛光照着黑暗之中的楼房，守卫牢房的牢头也是对着那绑在刑架上面的人恶狠狠的说道“霍青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现在已经落在了我们卢大人的手上，你还以为你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两湖总督吗？”

        霍青戎对着那牢头说道“你们这群朝廷的蠹虫，有什么资格还说我？陛下没有撤我的职，本官依旧是两湖总督。你们上头的狗官，私通黑暗势力，谋财害命，私设牢狱，还妄想治本官如此的罪名，陷害朝廷命官，你们真的是胆大妄为。”

        牢头冲着霍青戎说道“参你霍青戎的折子早就递到了圣上的面前，而我们大人也是得了刑部的律例，不然我们这小小的刺史衙门能关的住你这个朝廷的一品大员吗？”

        霍青戎说道“什么折子？什么条例。你们根本就是混淆视听。本官从未见到过，你们这群中饱私囊的狗奴才，朝廷上正是有了你们还有你们大人这种狗官，国才如此。整日纵容奸佞搞着排除异己的活动，以为关押了本官就能升官发财？告诉你们大人，本官就算是死，见了阎王也要奏请阎王爷，将你们这群为祸朝廷百姓的狗官绳之以法。”

        牢头听着这样的话也是对着他说道“哎呦，说的小人是满身冒着冷汗啊，我的霍大人，你还真是软硬不吃。我们大人都已经给你开了那样的条件。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们就权力缉拿那被红灯阁绑架的丝弦馆主人。”

        霍青戎对着他说道“你做梦去吧，老子绝对不服你们这**佞小人。想要本官顺着你们的意思，你做梦！”

        牢头说道“我们大人已经够宽待于你了，实话跟你说了吧，无论你同不同意，只要这张认罪书上留下你的掌印，你们霍家的罪就已经定下了，无论你同意与否，你都逃不了这个死。但我们大人是个仁慈的人，他知道你们霍家的人最是注重亲情，当初因为这霍春沿被罗霄殿扣下的事情，不惜灭了他们罗霄殿。如今此一时彼一时，风水轮流转，当年的仇，今朝既然还在，就必然要还。我们大人给了你想要救弟弟的选择，如今之际，只看你是如何选择。”

        霍青戎说道“若是因为如此，他死了，那也算是他的命。你们无权判决朝廷命官的死。而我霍家的男儿，就算是死，也要清清白白的死。”

        牢头瞧着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人，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霍大人，那是你的亲弟弟，你又何必因为怨恨我们卢大人而那自己亲弟弟的命去置气呢？”

        霍青戎对着他说道“你们这群卑鄙小人，你以为我们霍家的人都是被你们这群王八蛋吓大的吗？”

        牢头对着他说道“霍青戎，我这是好心好意的帮着你，你倒是这般的不领情。瞧瞧你犯下的这些罪过吧，雷州城里面你为了公报私仇，假借有人暗害，你杀死了罗霄殿十多余人的性命还企图嫁祸给别人。还有，卫州城内，你为了消灭凌宇世家，制造了多少凶杀案。这么多年来，诸如此类公报私仇的案子，你到底都做了多少件？”

        面对着牢头无理的逼问，霍青戎仍旧是死咬着牙关，不吭一声。

        而牢头瞧着眼前的人不言不语，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的罪状桩桩件件都是死罪，就算你现在不承认，也难逃一个死字。都已经身处这般境地，你还固执着这些有什么用处？告诉你，不是腰杆子挺得直这人就一定没错。”

        霍青戎对着他说道“含血喷人，胡言乱语，倒还真的是你们的一贯所作所为。你们这群狗官，我霍青戎绝不会向你们低头。”

        忽然却听见审讯室门口传来了一阵拍手的声音，牢头转过身侧目而视，见着卢子涵正缓步从审讯室的阶梯上走了下来，他鼓掌的手势还未停。牢头谄媚的走到了卢子涵的身前，对着他也是说道“大人，您怎么来这了，这审案子的活交给属下来做就好了，劳动您大驾，这确实是属下的办事不利。”

        卢子涵瞧着那牢头也是对着他说道“你到还真的是得了便宜卖乖。这霍大人是朝廷的一品大员，别说你了，就算是当今丞相也没那个资格来审问他。你们在这里挡着，有什么内情，这霍大人自然是不好开口。”

        牢头见状也是对着他说道“那属下这就出去，属下这就出去。”

        卢子涵抬起手示意周围的人都退了下去，待到审问室就剩下卢子涵与霍青戎二人的时候，霍青戎也是对着他说道“狗官，你想屈打成招，可惜我霍青戎偏偏就是个硬骨头，你亲自来审问我也是徒劳。”

        卢子涵瞧着自己手上的扳指，也是头也不抬的对着刑架上的人说道“他们给你用刑用至如此，你到还是一点都不松口，真是难得的坚持呢。”

        霍青戎对着他说道“本官岂能像是尔等鼠辈一般的软骨头。为了名利，可以利欲熏心至此。”

        卢子涵对着他说道“霍大人说的极是。想当初我与你弟弟霍春沿也算是同年进士，他年少成名虽名次在我之后，但却短短几日内入朝为官至辅政之职。而我却因为出身贫寒而只能做一个县官后补。这世界还真是可笑，凭什么我身为当朝榜眼却只能做一个县官的后补？难道出身贫寒的人就注定要成为你们富家子弟的陪衬吗？”

        卢子涵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透出一股凌厉的狠色，从未有过的恨意此时此刻出现在他的脸上。

        霍青戎对着他说道“霍家的所有人包括姊妹姻亲皆是从未获得过霍家任何的好处。我们都是堂堂正正通过文试武试入选朝廷。家父过世之后，霍某觍颜承袭父亲勋爵之位，除此之外，霍家其他人从未在此走过什么捷径，从先祖开始，霍家一向都是忠心为了朝廷，未敢贪过一丝一毫。小弟之事，一切都是刑部与陛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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