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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天使传说 第十章:“留存”境界 (3 / 6)
只是,为时已晚。
“知道为什么我跟小廖谈话,没有忌讳你吗?”
“我可以不想知道吗?”
林瑜苦笑。
“本来是可以的。”王老太笑了。
“只怪我涉世未深,反应太慢。”
“听说,你在找张天霖?”
“是的。”
林瑜脑筋急转,承认了下来。
毕竟不承认也不行,依照对方的能耐,恐怕早就知道答案了。之所以多此一问,想来也是想听到我亲口承认吧。
没必要在对方已知的事情上,多做狡辩,给人不好的印象。林瑜这样想。
王老太点点头,对林瑜的诚恳报以满意的态度。
“是什么人让你来找张天霖的?”
林瑜低垂着脑袋,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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