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漂亮的母亲 (2 / 5)
        他淡淡的眉毛皱了起来，憋着脸。

        老头皱纹深刻的脸上，深邃的眼中泛起一道精光。他看着外孙转身跑向卫生间，没有说话。

        皮球不按常理出牌，是他的乐趣所在。

        皮球两岁那天，他在卫生间拉屎，拉完没叫人给他擦屁股，但又觉得脏，他就撅着小屁股在墙上蹭！被老头看见了。老头就手把手地教他如何使用厕纸。“把纸折一下，免得擦破了粑粑沾手指。你看，这样擦。擦一下就看一眼，看见纸上不脏了才行。”接着皮球动手操作，一学就会，真是天才，老头很是欣慰。

        老头天生不眠，出生至今六十多年没睡觉，脑中思维不停运行，往往一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会勾起他的记忆。

        他慢悠悠地走出厨房门，朝青石小楼侧面的牛棚走去...

        ...

        一辆白色的皮卡从小农场出发，沿着弯曲的乡村公路下山。

        吴蓉双手握紧方向盘，专注地透过挡风玻璃盯着前方弯道。

        仪表盘显示车速10-15，仪表盘中两个电池图标，其一是满电，另一个27%余量。一块充满的车载高能蓄电池可行驶500公里。

        她小心翼翼地开着车，换作周云来开，他能在这条熟悉的山路上跑出七八十的速度。

        即便很慢，女司机依然心惊胆战，她曾经把一侧的两只车轮开出路沿，车身斜在山坡上。

        当时吓得她花容失色，都哭了。

        周剑坐在后排座看着车窗外的春天...乡村油菜花遍地金黄，梯田里储存的水面反射着阳光，偶尔一小片树林，纷纷缓缓向后面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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