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中学生 (2 / 14)
        “听懂了吗？小明们。”他那张白得不知涂了多少层粉的脸上露出一个虚伪至极的亲善笑容，两只狡诈的眼睛将游客们惨白的脸色尽收眼底，“听不懂就放弃吧，没关系的，只是会死而已啊。”

        “赶紧地，我和数学还有下一场约会。这一场，开始了。”

        “第一道题：秋日**纪念品店的奸商……呃，诚实守信的纪念品店店主决定将一些伪劣产品……我是说，决定从虚假的小丑徽章，伟大的墨菲定律，山寨版游览券以及灵魂盲盒四种商品中挑选两种，打包折扣出售，请问，这些商品的打包方式一共有多少种？”

        根本不需要十分钟，甚至半分钟不到，高中毕业仅一年的陈瓷就心算出了答案。

        没有晦涩复杂的思考过程，这一道题只是排列组合问题最简单的形式。

        但这一道题，也展露了萨姆最丑恶的嘴脸。

        四种商品挑选两种打包，共有六种打包方式，而全场有八十七名游客，至少有三人，将会无法组成正确答案“六”。

        三个人，在中庭这一块一眼可以望穿的区域，要怎么面对二三十个玩家的追杀？

        同时，答对的玩家并不一定比答错的玩家安全，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而言。第一道题，最好的结果是八十四人不会被追杀，而八十四，恰好比最近的质数八十三大了一个数。只要追杀阶段结束时活着的游客人数是质数，游戏就结束了……

        两分钟不到，已经有不少人都算清楚了答案，开始有意识地与身边的人聚拢。陈瓷不再隐瞒自己与老人认识的事实，直接抓着他的手臂，四处张望，向同样在寻找伙伴的小团体聚拢。隐瞒人际关系对他们这样的老人、女性弱势群体来说已经没什么大用了，反而展示出自己有同伴会更安全一些。

        算得比较快，找人也还顺利。自然而然地，陈瓷及老人与另外四个人聚在了一起，依次拉住手臂，组成“六”这个答案。另外四人分别是一个女孩与三个年轻男人，两个瘦弱，一个则比较壮硕。

        聚在一起的六人，除了大概还不知道情况的老人，都紧张地看向四周，打量情况。

        五分钟还不到，六个人的小团体基本已经形成完毕了。有一些实在没弄清楚答案的人，这时候见着他人的卷面，也迅速反应过来，寻求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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