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气球赌局 (6 / 8)
        沉吟片刻，陈瓷谨慎地提出自己的第四个问题：“你的词语，是表判定的词语吗？”

        “……是。”人脸完全没想到，自己连挣扎的机会都快没有了。

        坏孩子的运气实在太好！

        陈瓷松了一口气，礼貌地向人脸微笑：“该你提问了。”

        如果人脸是朵云，那一定是朵乌云，而且它此刻该下暴雨了。

        陈瓷的确在心中庆幸自己的运气。范围缩小到“事物关系”这一步，以她对概念的了解水平，她其实已经很难再继续精准缩小范围了。整理一下思路，她只能联想到“是”和“不是”之类的判定词。这些词既能形容事物关系，比如“ｘｘ不是ｘｘ”，又有着更多的文法作用，可能会模糊人脸的理解。

        何况，选择“是”或者“不是”作为自己的词语，似乎会很符合人脸的恶趣味。一直寻找的词就这样明晃晃挂在嘴边……

        “你的词语……”人脸咬了咬它并不存在的牙，半晌没有说完。

        陈瓷微笑。

        “你的词语……”

        陈瓷保持微笑。

        “你的词语是、是……你的词语是‘抽象’，对不对？”人脸病急乱投医，完全自我放弃了。

        陈瓷理所当然地告诉它：“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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