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void (4 / 8)
        “听话的小孩都要乖乖回家。”两姐妹一齐唱道。

        “姐姐、妹妹，和好朋友。”两个声音几乎重叠成一线。

        “有几个小孩不听话？”

        清脆的童音戛然而止，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女孩睁着星星般的眼睛望着电梯里三个成年人，脸上的表情纯洁而无辜。

        “不是吧……”陈瓷听见小黑喃喃自语，“这特么跟小学生日记似的，谁听得懂啊。”

        小黑额头冒汗，不自觉抬手擦了一下。陈瓷从斜后方看了看他的脸色，认为他并不是像自言自语的那样没有任何猜想。

        陈瓷大致猜得到小黑的想法。两个小女孩……应该是两姐妹的诗谣确实能让成年人联想到不太好的东西。

        但事实真的是如此简单吗？陈瓷直觉朦胧的童言之下还有更浓厚的迷雾，妄加揣测只会跌落无尽深渊，找不到出路。

        她和小黑的第一想法太简单，太刻板，也并非有足够的支持站住脚。

        陈瓷感到头痛，禁不住往小白那里看了一眼，没想到低头沉思的小白正好抬头，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陈瓷的眼珠飘动一下，又立刻稳定下来。不就是看一下吗？她又没干什么亏心事。

        陈瓷收回思绪，重新投入问题当中。

        有几个小孩不听话？

        有几个小孩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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