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5 / 5)
        “不是么。”男人看上去遗憾得很虚伪，“你为什么这么理所当然地配合我们呢？问什么答什么，叫你跟上你也跟上……就算是看我打人被吓着了。你怎么对一个护士跟着一个疑似精神病人的人进行的一些异常行为，表现得这么平淡呢？”

        陈瓷这一回是真的呆了。

        “你是玩家吧。”

        “你对自己的定义其实可以再去掉四个字。”一个精神病人。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陷入沉默。

        “去掉哪四个字？”男人率先开口，似笑非笑，看上去危险十足。

        邻家小仙女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张无辜的墙纸，她紧贴墙壁，安静如鸡，看着这边两人交锋，心中已经完全认可了男人的推测，觉得这女病人也是玩家更为合理。

        “你说什么玩家？”陈瓷冷静地垂下眼眸，不去接收那颇有威慑力的视线。

        见男人好像打算不依不饶，陈瓷直接阻断他开口的机会：“抱歉，我刚才的说法确实不尊重你。”

        男人默了默，若有所指地说道：“识时务的女孩子的确可爱很多。”前三个字音咬得有些重。

        陈瓷装作没听懂：“所以，你说什么玩家？”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突然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虽然在陈瓷看来恐怖无比（客观和主观上的）——“算了。”他语调极为轻松，仿佛和刚刚那个咄咄逼人的人不是同一个。

        “没准你不是女孩子呢。”

        “……”还是要装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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