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3 (5 / 7)
        李零走到床边放下脸红了一路的柳恬，蹲下身卷起她的裤腿问道：“你今天来例假了？”

        “嗯……来了，”柳恬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李零不答反问：“有经期贫血？”

        “……有。”

        李零起身看向付澄岚：“你不知道她今天来例假？”

        付澄岚张了张嘴，低声说：“知道。”

        陆大爷俯下身一边上药一边说：“我知道你们今天开运动会，但是有特殊情况就不要拼了嘛，你看还蹭破皮了。现在你们这帮小孩随便摔一下就能摔出什么骨裂啊、粉碎性骨折啊乱七八糟的病来，你们明年就高三嘞，很快也要高考哒，这要摔严重了得麻烦死，搞不好还得休学一年，你说说这代价多惨重啊？”

        柳恬红了眼眶，说：“我们班女生太少，能跑的没几个，我也知道明年就高三了，到那时运动会就没今年这么热闹了，所以才不想在这个时候临阵掉链子……”她抬头对李零抱歉地笑笑说，“谢谢你今天送我来，要不你先回去吧，澄岚也是，谢谢你，你也回操场吧，我马上就来。”

        “你都腿软滑倒了还能跑吗？”李零说，“这种状态是跑不出好成绩的。”

        “……”

        付澄岚看不下眼，退后两步说：“我现在回去换人，咱拿不了第二也能想办法挤到前五。”

        陆大爷点头道：“比赛第二嘛，身体健康才是最要紧的。现在离入场式还有一段时间，你们还能再商量商量。”

        柳恬咬了咬下唇，带着鼻音说：“对不起。”

        付澄岚抬脚就走：“唉说啥对不起，我去问问韩冰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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