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0 (6 / 6)
        “不用那么麻烦，签个名一两笔的事儿多方便。哦对了，你代言的护肤品我已经用了一年了，效果特别好，我还推荐给你妈了呢，”桃雅转头对徐嬛说，“你呀太念旧，这时代在进步，护肤品也在更新换代，试试新产品顺便帮李零加点销量多好。”

        突然被点名的徐嬛果断转移话题：“我现在用的这款挺好的嘛，话说李零和桃浪是在同一个班吧？”

        除了桃浪，陈李两家父子都还不知道这事。

        “啊？这么巧？”桃雅狐疑地看向桃浪，“没听你说过啊。”

        桃浪看了眼李零，见她没做任何表示便不打算讲明，只说：“要跟您直说了您不得激动得睡不着觉，三天两头地联系我啊。”

        “哪有这么夸张，”桃雅温柔地牵起李零的手问道，“桃浪在学校里怎么样，有没有为非作歹骚扰你和同学啊？”

        长时注视着李零的桃浪发现她的神色有些古怪，那张八风不动的扑克脸上正透着一丝说不出是惊讶、喜悦、怀念、还是伤感的复杂情绪，反正产生这个股复杂情绪的诱因是桃雅的动作。

        李零被成熟女性牵手几乎可以说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就连只比她大一岁的沈江安都不会随便和她牵手，像此刻这般掌心相对的亲密动作简直是有生之年的体验。她动了动牙关，听见自己发沉的声音说：“桃浪在学校里属于自娱自乐的类型，没有为非作歹骚扰他人，他乐于融入班集体，能够团结同学达成目标，在展示自我的同时不会抢占他人表现的机会，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和领导者。不过，他确实有一个不足之处。”

        桃雅这七年来从没听过自己的儿子被人头头是道地夸了一串话，更妄论发话人是一个享誉中外、独立自强的优秀女孩。她连忙追问最后那小半句话，试图找回一点真实感：

        “他有什么缺点你尽管说。”

        李零在桃浪的注视中顿了顿说：“他不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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