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又是一年春 (4 / 8)
        陈沛玉思量一会儿，难言则不言，索性就叫名字罢，

        “柳玄衣，当下雪深及膝，不如一同堆雪人啊。”

        同是十来岁的孩子，陈沛玉觉得这人不如其他学生来的好熟络。只是模样生的当真好看，尤其一双明眸清澈。一路上怀策便说若见了这位女同窗，定要拉来一起堆雪人，不为别的，好看的紧。若能依着做雪人一个放在此处，啧啧啧…

        “可以。”

        柳玄衣略一思索，爽快的答应了。

        川都城外大雪飘飞，城内也如此，只是依旧热闹。

        那买糖葫芦的小贩站在街边跳脚搓手，一副猴样，手边草锤上翠红欲滴的果串已所剩无几，心中正盘算如何骗过自家婆娘在卖酒铺子里烫壶酒喝不被发现，又见来人，抬起头，猛吸一口凉气，打了个喷嚏，

        “哎哟，姑娘可真好看。”

        说完觉得有些不妥，眼瞅着面前姑娘穿着书院的服饰，举止文雅，便连忙改口，

        “得罪得罪，姑娘来串糖葫芦么，山楂，藤果的都有，好吃又好看哩。”

        年轻姑娘也不恼，浅笑道

        “给我包两串，都要山楂。”

        目送读书女子远去，小贩低声喃喃道，

        “云雾虽浓，但其中山峦起伏，连绵顺畅，妙也妙……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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