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恶人》上半篇——第六章——不堪回首的过去之二 (4 / 6)
        “是吗？”缪拉轻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面具轻轻抛向普克。

        那半副面具在半空中随意地翻转了几下，然后坠落下来。在落地的一瞬间，它又被地面稍稍弹了起来，在地面上翻滚了一圈后，它艰难地站了起来，然后向前一倾，躺在了地上。它刚好正面朝上倒在了普克的脚前。这半副面具上，右眼已经被割去了一大半，只能勉强看见左眼角，鼻子右边的一小部分也已经不见了，而嘴巴更是只剩下一个左嘴角了，虽然嘴巴少掉了一大半，但那诡异的笑容却仍然可以想象出来。面具上唯独左眼完好无损，那弯的像月牙一样的笑眼不禁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难道我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情感还比不上你和他们那几个小时的相处？”缪拉接着笑道。

        普克低头看了看脚前的面具，然后抬起头来，面色十分凝重。

        “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他’，那时的‘他’善良、真诚、平易近人，是个真正的绅士，不是现在这么一个满心仇恨的伪君子。”

        “世间万物是不可能一尘不变的，我的朋友。”

        “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该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你从不伤害任何人的，可是现在……”内心的难受让普克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把这句话说下去了。

        “那也是他们的错误，谁叫他们胆敢与大人作对的，我不过是奉命行事。”

        “你真的确定他值得你效忠？”

        “我之前就回答过你了，普克，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它根本就是在骗你，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大人的力量，它完全能做到。”

        “怎么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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