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2 / 2)
        “你决定了吗？”

        “决定什么？你能不能说的清楚一些！”张默急的脑筋蹦起多高，“咱们别打哑谜好不好，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清楚一点，你从没有这样过。”

        石珺哭泣着摇头，万分委屈悲伤的模样让张默心痛，“你别瞎想，我肯定会踏实过日子的，我你还不了解吗？”

        “那是以前的你，以后不是了。”

        张默想不出还有什么方式可以劝解石珺，只好呆坐着直到石珺渐渐恢复了平静，“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告诉你，我还是我，我会好好和你还有我们的女儿过好咱们的小日子的。我可以发誓！”

        “别！”石珺连忙阻止住张默，“千万别乱发誓，很多事你还不清楚，更不会明白发誓的后果。”

        张默近乎崩溃了，周边的人为何都变成了神棍，连说话的方式也与常人迥异。关于誓言的问题，张默也是后来才有了深刻的理会，想到石珺曾经说过的话，更为自己所造成的众多悲情感到痛心，但也只得如此这般。

        “我会等你的，我不信命的，我会好好地等着你的。”石珺认真地说道，“我发誓！”

        张默感到奇怪，刚刚还告诫自己不要轻易发誓的石珺怎么不到片刻之工就发起了誓言。

        “我要去哪？我就在这里啊，天天都会守着你和女儿，用不着等我的。”

        “我和叶珺璇对你来说其实是一类人，只不过起到的作用是相反的，”石珺幽幽地说，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她的双眼逐渐迷离且空洞，声音也变得空灵深远，可惜张默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于话语中，没有发现到这些。“有开启的自然就会有终结的，但谁又能说清什么是开启什么是终结呢？何为正何为反？右至极即左，反之亦然。圈圈圆圆，曲径通幽，命该如此！但我不信命，也许以前信，但从现在开始我不再信了，我要活给我自己。”

        石珺昏迷了过去，浑身不停地微微颤抖，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张默把石珺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的心“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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