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2 / 2)
        父亲缓缓点头，又摇了摇头，“转来转去你还是没有逃开啊！”

        “现在您可以说说为什么不让我和爷爷接触，或者说是什么时候发现爷爷的古怪的？”

        “你小子这是在审问我啊！”父亲白了张默一眼，端起新换好的酒杯一饮而尽，打了个酒嗝，面色微微泛起红润之色。“我是快九岁了才见到你爷爷，记得他回来时好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一直呆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静养。那会我是跟着我太爷爷一起生活的，你爷爷结婚后不久就离开了家，说是要去找件很重要的东西。我太爷爷知道你奶奶已经怀孕就接到他那，安排人专心照顾。我爷爷开始时是不同意的，但又拗不过，只得如此。我出生后倒是我爷爷照顾我多一些，一直到你爷爷回来我们才回到自己的家。”

        张默听得晕头转向，分辨了一会才将各种辈分搞清楚。各种爷爷名分堆积在了一起极易混淆，搞不清谁是谁了。

        “我还记得有天夜里我太爷爷来到我们住的地方，进了你爷爷静养的屋子，直到快天亮了才走。也就是那天他回到家不久便过世了，一点前兆都没有。最让人奇怪的是你爷爷也在那天痊愈了，一点之前受过伤的样子都没有。”

        张默听得入迷。这种自己家族真切发生的事件远比道听途说的故事更为真实引人入胜。

        “那天夜里，我被憋醒，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夜壶，只得出门想到屋角那解决一下，”父亲已经微醺，他不再顾及什么，缓缓的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讲述着一个曾经发生并压抑在心头多年的往事。

        “我记得那天夜里明明是个月圆之夜，天上的星星看得清清楚楚，可院子里却漆黑一片，说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为过。也不知道是什么绊了我一下摔了个马趴，想爬起来的时候感觉面前有个东西，但是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不会是条黑狗吧！”张默心头一动，插嘴说道。

        “你怎么知道？”父亲也是一惊，诧异地瞪大眼睛。

        “猜的，您不是说院里黑什么都看不见吗？”

        “因为我后来看见了狗的眼睛，一双会发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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