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1 / 2)
        “和你说过，晚上不能到这个院子来，是因为太久你忘记了？”过了许久张默重新睁开了眼睛，院子也回复了常态。银色的月光洒满院落，看得十分清楚。走进屋老妇人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多年未见明显苍老了许多。

        “奶奶我回来看您来了，担心被人看见，我是偷着来的。”张默倒也光棍，直接说出了实情。

        老妇人微微点了点头，“坐吧。”

        张默仔细端详着老妇人，他发现老妇人的嘴角有丝血迹，不由吃惊，“您怎么了？吐血了？”

        “为什么回来？”老妇人并没有回答张默的话，反倒是问着他。

        “我来是想告诉您，我爷爷他已经过世了。”虽然不知道老妇人和爷爷的关系，但两人肯定是相识的，他觉得应该把消息告诉给老妇人。

        “我已经知道了。”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回答，听不出喜怒哀乐。

        “有人告诉您了？”张默有些失落。内心中他觉得这个消息只有自己才能说，也会体现出自己对老妇人的尊重。

        “没有人告诉我！你是第一个，也会是仅有的一个。”

        “那您怎么会知道呢？”

        “以后你会明白的。其实许多事不知道才好，但有些东西却没办法不知道，反倒觉得这样不好。”

        “好多年没见到我了，您有想我吗？”张默岔开了话题，他觉得再说下去老妇人又会冒出很多天书般难懂的语言。这些年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情感与记忆已经淡化了，老妇人已是种象征般地存在他的记忆中，而曾经学过的关于摸骨术的所有也似乎在记忆中莫名消失。

        “你不该回来的。”良久沉默后，老妇人幽幽地说着，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总得有人告诉您爷爷过世的消息。我知道您肯定认识他的。”

        “他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

        “这您都能知道！”张默吃惊，“有部家谱，其实也算不上家谱，简单的很都是隔代记的，还有就是几个老物件，有玉佩香炉，对了还有副手套，搞不清什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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