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1 / 2)
        张默浑浑噩噩地站在堂屋的中央，脑子依然处于混沌状态，他感觉有股神秘的力量把自己拖进了房屋。屋子收拾的很是干净整洁，可以说一尘不染，一位老妇人端坐在正中，满头银发，面带慈祥。

        来到农村后，张默还从未看到过如此整肃的老妪，无论是发饰、衣服还有面容，都与农村格格不入，即使是在城市里也几乎找不到这样的妇人，或者说那份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雍容华贵，完全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代里。

        老妇人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不用怕，坐下来说话吧。”

        张默听话地坐了下来，眼睛紧紧盯着老妇人。他发现老妇人的眼睛是紧闭的，从他进屋的那一刻开始始终没有睁开过。但不知何故，张默却又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老妇人的监视之中。

        “怎么了，难道你还害怕一个瞎老婆子吗？”老妇人似乎知道张默所惑，“我这眼啊，几十年前就瞎了。”

        “那、那、那您怎么生活啊！”张默放松了不少，先前的恐惧早已抛到了脑后，眼前的老妇人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像家里的长辈一般。

        “习惯了就好了。”

        “那天晚上是您给我治病的吗？”

        “我没有给你治病！”

        “你骗人，我明明听到您说话的声音了，我不会记错的，还有，您用手摸我的头，我一下就睡过去了！”张默大声地说着，他觉得自己肯定没有错的，一定是这位老妇人给自己看的病。

        “你并没有病的，所以我没有给你看过病。那天的人的确是我，但并不是看病。”

        “不是看病？”张默糊涂了，他莫名其妙地看着老妇人，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

        “也许这就是命数吧，”老妇人忽然变得情绪低落起来，“让我遇到你，也不知是福是祸”。

        “什么福和祸？”张默又开始紧张起来，老妇人突然的变化令他摸不着头绪，“是谁让您遇到我？”

        老妇人沉默了一会儿，“你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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