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牵引能量
        系统这个时候沉默了一下，再次响起时有着微不足道的虚弱，但叶竲并没发现——在他听起来这声音不是一如既往的机械且无感情吗。

        “宿主可知言灵？以言语撬动规则之力再影响世界生灵以达成发出言灵之人所说出的一切，牵引世界能量也类似于言灵，言语能影响的东西很多，包括天地能量，只不过大多数都太过微小于是没有人能够察觉，系统则是帮忙扩大这个影响。”

        系统暂停了一会等待叶竲消化，等到看见叶竲茫然的神色逐渐变成理解后继续解释。

        “而系统辅助牵引的能量有部分能够被吸收以达到充能目的，但系统增幅能力有限，无意义的话语即使有系统增幅也无法形成能够观测的波动，根据牵引到的能量系统所需消耗能量也有不同，能量消耗殆尽后即陷入休眠，不可确定性使目前无法估算能够增幅次数，请宿主谨慎使用此功能。”

        从系统的话中终于彻底理解了这个能力的叶竲有些蠢蠢欲动。“能够牵引能量的话语？什么样的话语能行？”

        “与能量属性或本质相符能够引动的最强。”

        一问一答间叶竲看着洗漱间的水管，立刻就决定了第一次召唤用什么话。

        “水流、一氧化二氢。系统！”

        叶竲充满自信的看着面前等待着系统弄出牵引天地能量所会有的波动，但是兴奋的神情在几秒诡异的沉默下很快化作了不安。

        “系统？”

        “已进行增幅，使用能量百分之一回收能量百分之零点零零一。”

        一道泛着蓝光的光屏突然闪现在叶竲的眼前，但叶竲对面的镜子上却没有显示出光屏的模样，一丝影子都无，而比起这些更吸引叶竲目光的是公屏右上角代表电量的图案下血红的百分之十九。

        从系统的行为中隐约感觉到了他的怒气的叶竲有些犹豫，他刚才之前一直以为系统就是个无意识只会遵从设定行动的东西，根本无任何起伏且男女不辨的机械音太过于让人误解了。坚决不肯承认是他先入为主的叶竲这么想着，但如果这也是系统的设定呢？

        “系统.....那个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有没有自我意识？”

        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言辞的叶竲就怕不小心触及到什么不能说的地方，“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知道这个才好让我决定以后对你的态度对吧？人类对数据和有意识的生物之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堪称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的叶竲看着面前的蓝屏一眨不眨，尽管因为太过透明看到的更多的还是对面镜子上属于他自己的面容，眼睛很快就感觉到酸涩的他得到了系统的回答。

        “系统一切遵从设定。”

        依旧是那副男女不辨的机械音，没有任何起伏根本让人不知道他有没有感情，叶竲揉了揉头发一脸茫然。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吗？不遵从设定都能行动的系统是什么大佬能看上他这个小菜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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