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路灯下的姑娘 (12 / 16)
        法医随即从冰柜里拉出尸体，又将尸体随身物件一一放到了解剖台上。

        小四川眯着眼睛漫漫地凑到尸体前，只见尸体仰面躺着，面部已经干瘪，双眼凹陷，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再看证物袋中的物品，最抢眼的就是那一件白色连衣裙，以及那两张老人头。

        “不可能，我不可能说得清了，你不要害我呀！”小四川看过后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深夜，被以嫌疑人投入看守所的小四川缩在墙角，口里默默念叨着：“不要害我、不要害我，我没有杀你。”

        而在刑侦大队的会议室里，孙队又召集了一次案件研讨，经过讨论他说道：“吴涛与程小东的嫌疑虽然不能排除，但也有三点说不清的地方。第一，他们的口供没有隐晦到过现场，接触过受害人并**，去医院对程小东了解情况后表述以吴涛一致；第二，即使这两人心里变态侮辱了尸体，但从尸体中提取到的精斑存在不可能发生的事实，那是两具干尸，且对两人进行了精神鉴定，无精神障碍；第三，两人没有作案时间，吴涛于今年7月才来本市打工，程小东于5月到本市应聘为司机，而案发时间为3月至4月间。”

        “孙队，我有两个疑问，首先这两人不是凶手的话，我们要怎么定性他们的行为？其次，如是真凶是别人，那会是谁？该从那条线索继续挖？”一名干警问道。

        孙队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案件定性谋财害命这线索不变，这两女子一名是卖婬女，应继续深挖该名女子的交际关系，一定要将那个凶手挖出来绳之以法，还冤死的人一个公道。对于吴涛与程小东侮辱尸体事实行为还是存在，办理监视居住，禁止离开本市。”

        隔日，孙队找到小四川，说道：“你想要我还你清白吗？”

        “当然想要了说。”小四川回道。

        “那你就要配合我，今夜带我走一趟你们那天所走的路。”

        夜里，孙队独自来到交三巷附近，他观察了一番，这是个地处三路交叉的巷子，儿时曾经听老人说过，交三巷的由来，那是三界交汇之地，送死者至阴间的通路。他点燃一支烟，看了看手表正是22时30分，便朝着巷子口的宵夜摊走去。

        来到摊前，只见一对小情侣与一个老头子坐在摊中。他走到老者桌前坐下，唤道：“老板，麻烦上一瓶啤酒，五串烤牛肉。”

        “好的，稍等。”老板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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