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花语 (1 / 10)
        夜幕降临，小雨淅沥沥地下着。

        教堂华丽的水晶窗外，两个男人在街边并肩而行，两人都没有打伞，左边的男人头戴圆顶硬礼帽，身着灰色大衣的，右边的男人里面身着灰色的警员制服，外面套着的棕色大衣已经破了几个小洞，戴着一顶不列颠军人最爱的贝雷帽。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全身上下都被雨水浸湿，不过裤子上的水更可能来源于街上飞奔的马车就是了。

        街上的行人本就不多，尤其是这场小雨更是打消了本计划来教堂祷告的信徒的行程，偌大的教堂中站立着近百名祷告者，他们和牧师一起，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窗外在雨中交谈的两人。

        二人中，左边的男人深吸一口手指间架住的烟斗，脸上浮现出高潮般沉醉的表情，张嘴将白烟吐出一个圈形，然后迅速散去。

        “你早晚得死在你自己的嘴上，卡尔。”

        右边的男人看着他沉醉在烟土中没出息的样子，十分不屑，口中的伦敦腔虽然听上去很标准，但仍有一鼓矫揉造作的感觉。

        “嘿，老郑！”

        卡尔不满地说道。

        “我们才刚认识不到三天，你就骂得这么难听，真是没有风度啊。”

        右边男人对自己的言语倒是没什么自觉。

        “我这叫表里如一，懂吗？我想的是什么，就要立刻说出来，不吐不快。”

        “再说了，我可是真心为你着想的，你想啊，要是万一你突然在回家的路上抽烟暴毙身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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