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出口成脏 (6 / 6)
        “别闹了！”

        “再不出来憋死你！”

        没有人回答，其他的六个孩子惊慌失措，呆了一下，慌忙上岸。

        凤來仪看到清澈的河水下，一个孩子苍白的面孔，他的头顶破裂，白花花的，正伸出一双胳膊抓着凤燃的脚踝。

        凤來仪死死抓住凤燃，喊道：“快去喊大人！快去喊大人来啊！”

        河岸上的孩子们哭喊着，一路向梧桐村跑去！

        凤來仪感觉到自己两人在被慢慢向里面拖着，他看到了田埂上的独眼婆婆，大喊道：“婆婆，救命！救命啊！”

        婆婆只是含笑看着。

        渐渐地，河水淹没了凤燃的脖子，河水淹没了凤燃的嘴巴。

        河水淹没凤燃鼻子的时候，凤來仪喊道：“憋气，不要呛水，很快，很快就有大人来了！”

        他小小年纪竟然出奇的冷静。

        他看着水底下那张发白甚至带着乌青的脸，破口大骂：“你不得好死！你死后也要下油锅！”

        水底的身影突然消散，可是凤來仪也快没了力气，他只能尽量保持着自己不下沉，拉着凤燃不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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