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鬼市 (1 / 6)
        这是一间有些老旧的屋子，中间一张四四方方的八仙桌，婆婆点燃了另一支蜡烛，与灶房的那个并无区别。

        屋子里的北墙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上一个身穿黑袍的威严男子，正襟危坐。

        烛光下映出她干瘪的嘴唇，开合之间就发出沙哑的声音。

        “小凤子，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婆婆你叫什么名字？”

        老太婆想了很久，道：“忘了。”

        凤來仪抿了抿嘴唇道：“你是人吗？”

        老太婆的一只独眼盯着他，让他有一种被看破内心的错觉。

        “你觉得我是吗？”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我叫你了吗？什么时候？”

        “我知道你叫我了，不然我也不会看到你，他们都看不到你，只有我可以。”

        婆婆的笑声像是夜鸦的低鸣。

        “有点小聪明总是好的，你今晚要是不来，我可要去找你了。”

        凤來仪静静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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