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阿Q”传记第二部》（20）
  节庆日，市区虽然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但是郊区的烟花，鞭炮，非常火爆，春节5天，轰响不断，就是在居住的小区，可以望到很多公路，连排的，在空中爆炸，多彩纷飞的焰火。很多居民，都是在家中议论：“这不错，看别人放花就行了，不用自己买了。”河北完全中学的男生小组，寒假只顾自己补充睡眠，增加玩游戏的时间，没有聚会，只有春节时，互相打了几个电话，表示了一下问好和祝福。《祝福》也是鲁迅的文章。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阿廖是正在这一夜回到他的故乡桂林的。虽说故乡，然而已没有家，暂寓在伯父的宅子里，一些亲友，见面是寒暄，寒暄之后说阿廖“胖了”，说阿廖“胖了”之后，就是又骂又打。但阿廖知道，这并非借题打骂他：因为他们把阿廖当成了外地的小偷。阿廖说：“我不是小偷，我是阿廖。”亲友们认出了阿廖，都热情地笑了，说：“大家别打了，是二傻回来了。”阿廖说：“我在外地上学，你们也不和我联系，这么长时间，连一封信也没给我写，是不是把我忘了？”阿廖的伯父说：“我们怎么会忘了你，不和你联系，是怕你在学校，不能安心学习，这不是你放假了，回来了，大家一起过节，还是和以前一样！”阿廖的婶子问：“阿廖在河北的学校，待的习惯吗？那里的同学，有没有人欺负你，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和婶子说，婶子上学校，找老师告状去。”阿廖说：“不用了，同学在一起，就是闹着玩，没人欺负我，我有时候，还欺负别人呢。”婶子说：“是吗？那你可要老实一些，别欺负别人，听见没有？在学校努力学习，争取以后考上大学，别贪玩，多做好事，助人为乐，在家听话，你爸你妈为了供你上学，都不容易，记住没有？”阿廖点了点头。又一个亲戚说：“行了，别说那么多了，二傻回来就好，想吃什么，想玩什么，都和大伙说，你不在家这几年，乡里发展的可好了，什么都不比城里差。”阿廖说：“我是饿了，你们谁家还有剩饭？让我给你们打扫了就行了。“

  学校的开学，又是在春运前后的时期，大规模的火车人流，旅游，外地的学生，都感到场面非常的浩大，轰动。在很多的陌生人群中，学生都有些想念学校，但是又不愿意承担学业的负担，就是这样，又是期待，又是敷衍地回到了学校。男生四人小组，返校时又是站在校园的里侧，热烈的讨论。樊如新说：“你们假期过的怎么样？没去外地玩玩？”梅汀说：“我以前放假，经常去公园，游乐园，现在高中了，学习紧张，我就在家复习了。”邰琛说：“我没去外地，我外地的一些亲戚，到我们家待了几天，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他们在外地，还认识一些当官的。”樊如新意外地问：“什么？你们家认识当官的，官场上的人，是什么官位啊？”邰琛说：“我没细问，不知道是县长，还是市长，应该还是一些企业的领导吧。”樊如新打了一个牙花，说：“邰琛这人说话，怎么没谱啊，什么叫不知道县长，市长，下回问清楚了，官场上有认识的人，你的前途就广大了。”邰琛说：“我不知道，他们在外地，很少联系，就算认识市长，没几年，市长大人也就下去了。”樊如新说：“下去怎么了，人家政坛，幕僚，亲信多了，下去照样有权力，待遇比在职的还高。”梅汀说：“邰琛说的可能是地方的官级不同，河北的官员，到了外地，就相当于提升几级。比如说，河北的县长，到了阿廖的广西家乡，到了农村，就相当于市长了，所以说，认识官员，还是很管用的，我上次去外地，人家就问我，认识不认识河北当官的，我说认识一个科长，他们就很高兴，说，在他们那里，就相当于村长了。”樊如新说：“我们家也认识当官的，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们家认识一个县长，也是和邰琛说的差不多，在外地挺有权势的，但是人家很清廉，亲戚朋友办事，都不办理，所以我们虽然认识，但是很多事情，也是办不了。”

  返校时间很短，大家很快放学解散。开学第一天，四个人课间时间，完全就是站在外面聊。樊如新笑说：“寒假的时候，我翻报纸，看春运的报道，我一看照片，这不就是阿廖的家乡广西吗？照片上那些赶火车的老农，有一个人，和阿廖一模一样，应该就是阿廖，我就说了，这回阿廖上报纸了，看的我捧着报纸，笑了半天。”阿廖咧嘴笑说：“你滚。樊如新在寒假，憋了一肚子坏水，想骂我的家乡。”樊如新说：“谁骂你的家乡了？人家报纸上说，一个广西户籍的人，姓廖，俗称阿廖，外号湖南二傻。我不信，真的，我不信这回事。”凌明又是走在一边，眯眼笑着说：“是啊，《焦点访谈》也说了，阿廖是湖南二傻。我们都不信，真的，我们不信。”“你滚！”阿廖伸直手臂，击打凌明一拳。凌明怒道：“滚蛋！拿开你的猴爪子！想找打，就说一声，我随时奉陪。”梅汀说：“那些报道，往后就说，一个湖南人，在车站走失了，然后大家都去找，结果发现，有一个身影，忽然从站台上掉下去，掉在铁轨上了，大家要救他，他就大叫说：‘别救我，我这找人按摩呢。’”“哈哈哈！”又是大笑。樊如新说：“车站上，一个身影，太经典了。”阿廖又打梅汀，梅汀又反打说：“打我干什么！我这次没有指名道姓，没说你吧。”阿廖说：“我这是主持正义，不许批评火车乘客！”梅汀说：“去你的吧，你还主持正义，哪有么多正义，让你主持！”

  樊如新问邰琛：“上次聚会，你那同学说，寒假给你买调制解调器，让你上网，你们买了吗？”邰琛说：“买了，调制解调器不贵，我买了一个内置的，他帮我安装了一下，可以上网了。”樊如新欣喜地说：“买了？那不错，下回去你们家看看上网。”邰琛说：“其实上网很简单，我原本以为，要安装很多线路，还要找邮局，交很多办理费，结果就是一个调制解调器，自己连一下电话线，用windows自带的拨号软件，就可以上网了。”樊如新说：“那网费在哪交？“邰琛说：“就是电话费，直接交给邮局就可以了。”樊如新说：“那你值了。”梅汀向邰琛说：“你那个同学还不错，挺热情的，还给咱们买了肯德基，是你最好的朋友吗？”邰琛说：“就算是，班里关系最好的，经常一起玩，就像阿廖和他们家那边玩游戏机的朋友一样。”梅汀说：“那不错，我有这种体验，在班里，能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就是非常舒适，我以前也有这种朋友，咱们几个，现在也算好朋友了吧。“樊如新说：“那是当然，咱们几个，都是最好的朋友，以后咱们建立很多小组，还能创业呢。”凌明说：“是啊，咱们几个，樊如新是老大，旗舰人物，咱们跟着樊如新干，就可以了。”另四人又是一阵哄散。樊如新大笑说：“哎呀，凌明又跟着一块说了，您可别跟着我们干，我们可伺候不起您。”阿廖说：“凌明别的都好，就是智商太低，不配玩游戏，跟咱们一起玩游戏，纯粹就是拖后腿。”凌明拍打阿廖说：“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吃屎吃的多吗？”阿廖说：“你喝泔水，看见人家喂猪的食物，你抢着去吃。”凌明说：“去你大爷的。”又说：“对了，咱们给阿廖总结总结，他那些外号，笑话，都是什么来着？湖南二傻，然后暗恋牛丹，不对，是暗恋牛丹的奶奶。”樊如新笑说：“是啊，还有湖南二炳，拉二胡，《二泉映月》，用二小时写完作业，考上二本学校，上回阿廖剪头发，花二元钱，在二号大街，二个理发店，剪了个二傻头。”梅汀笑说：“还有阿廖对着他们家的狗说：‘我就是天津煎饼果子’，‘西瓜二号。’“凌明说：“还有那回，咱们老师病了，阿廖去医院看老师，就说：‘我送你们**。’”

  “哈哈哈。”几个人经常回味，随之添油加醋，又是乐趣。凌明说：“我说一个简单的笑话，阿廖的屁股被别人打流血了，阿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说：‘哟，流血了，是不是月经啊？’““哈哈哈——”樊如新腔调怪异地说：“月经？我怎么听凌明说话，这么别扭啊？什么话让凌明一说，就变味了。”梅汀说：“凌明就是豪爽，什么话都是直接说，就是痛快。咱们说找阿廖他妈做游戏，这话要是到了凌明嘴里，就完了，我不说了，让凌明自己说吧。“樊如新说：“是啊，凌明，我们找阿廖他妈做游戏，你找阿廖他妈做什么？”阿廖正在再次尝试轻打凌明，凌明招架阿廖，用余光看了一下另三人，回应一下关注的期待，得意地对阿廖说：“闹什么？没听见他们说的，我找你妈做爱。”“哈哈哈！”三个人笑的散开一段小跑。阿廖骂凌明：“大家快看，凌明不怕开水烫，因为是一只死猪！“凌明和阿廖，在一堆体育铁架旁边扭打，另三人围观，顺势像格斗擂台的观众一样，大声助威，叫好。梅汀跳脚挥拳说：“好样的！凌明，快给阿廖一个背口袋！快把他的胳膊，扭断了！打断他的腿！快学相扑！你是相扑冠军！”凌明泄气地说：“行了你们，别起哄了，我打阿廖，手都疼了。”

  樊如新劝了劝说：“行了啊，你们适可而止吧，总是打打闹闹，太不像话。”又说：“看你们打闹，我刚才要干什么，都忘了。我刚才要干什么了？对了，我要说一下上网。邰琛家上网了，我们家过一段时间，也要安装上网，到时候咱们可以联网，在聊天室，一起聊。”邰琛说：“你也要上网了？那行啊，咱们买一张上网卡，一个账号，两个人使用，可以省钱。“樊如新说：“我那网，不是我自己上，是我的一个亲戚上网，他们花钱，我就是去他们那玩一下。等我自己安了网，咱们再凑钱交网费。”邰琛说：“行，你去问问亲戚，如果网上有什么业务，比如建网站，可以让我去访问一下。“樊如新说：“好，你也可以建一个网站，现在开网站的，很多都赚钱了，你也可以看看，网上能不能做做生意。”邰琛说：“行，我看看校友录的网站，能不能给咱们班，建一个校友录，到时候大家都可以去留言，交流。”樊如新说：“那好啊，咱们不是星期天聚会吗？这个定例，还是要保持。下次聚会，咱们主要就说上网的事。”阿廖忽然兴奋地说：“傻冒，等到时候，我让我的初中同学看看，能不能建个游戏网站，然后咱们一起去玩。”樊如新说：“你说谁傻冒呢，你那些同学，总是挂在嘴边，到底有用没用，要办事，就痛快点，别总是稀里糊涂的，放鸽子，打马虎眼。”阿廖说：“没问题，你们等我的好消息，我下次邀请他们去邰琛家。”邰琛说：“那行，咱们以后有什么事，就是网上联系了。”梅汀说：“好，我争取快一些买电脑，然后大家都是网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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