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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阿Q”传记第二部》(15)
阿廖每天下午放学,都去邰琛家玩。但是高中的课业繁重,他们玩的时间日益减少。邰琛家里安装了凤凰卫视,只有凤凰卫视中文台。物业管理单位在小区里侧的停车场前,一排装点精致的小白平房,乒乓球活动室,也是其中的一间。邰琛去问管理人员:“您好,请问一下,能不能安装凤凰卫视电影台?”管理人员礼貌客气地回答说:“应该可以,我给你问问,我们安装好几个境外频道,要是能安装,就给你安装上,不能安装,你看别的频道也行。“邰琛说:“您说的确切一些,是不是真的安装,需要多长时间?”管理人员说:“你回去等一个星期,很快的,现在海外的频道,刚开通,我们要进行调试。”邰琛说:“那行,你们安装,但是不要事先征求住户的意见,安装以后,直接让他们交钱,就说是必需安装的。”管理人员笑说:“那人家要是不愿意看,不交电视费呢?”邰琛说:“您先安装,开通以后,如果他们不交钱,您的物业费,多收一些,就可以了。”管理人员说:“你是怕你们家长不愿意花钱,不安装?”邰琛笑说:“我家里的汽车厂,都带闭路电视,当然要安装,我是怕你们物业和住户,没做好联系的工作,容易发生纠纷,争执。”管理人员说:“你不用为别人担心,照顾好自己就行了,你先回去吧,你不就是那个汽车厂,老邰家的孩子吗?我们单位,和你们的厂子,这里的住户,打交道十几年了,别的小区有的配套,我们都会配上的,你们放心。”
一个星期以内,邰琛打开电视,切换频道,忽然发现多了两个频道,凤凰卫视电影台和东风卫视。邰琛非常欣喜,对经常做客的姑妈说:“快看,又加了两个频道。”邰琛的姑妈说:“大陆安装的海外频道,很多节目都删节了,不让在大陆播放,你看这电视的影像,都是录像播出的。”邰琛说:“是吗?这不是日期,时间,都一样吗?”邰琛的姑妈说:“大陆的电视晚会,都说现场直播,可能吗?演砸了怎么办?很多都是录播,那些演员,都是假唱,没一个真唱的。”邰琛说:“您要是这么说,那还看什么电视啊?”邰琛的姑妈说:“电视就是看个热闹,有那么句话:‘台上的疯子,台下的傻子。’人家怎么演,咱们就怎么看,也别管那么多了。”
邰琛又去向学校的男生小组说:“我们家安了凤凰卫视,我觉得很多节目都删节了,电影都是删节版。”凌明说:“你说什么呢?什么删节?没有删节,人家凤凰卫视,节目就那样,广告多一些罢了。”梅汀说:“凤凰卫视都是和大陆直接对接,没有删节。你怎么了?说胡话呢?是不是精神不正常了?该去医院看看了。”邰琛说:“不是,那应该是,凤凰卫视电影台,那些电影,删节的太多了。”梅汀说:“那是肯定的,大陆电视台也是这样,电视播放电影,都要删节,因为有很多敏感的东西,像什么血腥暴力,外国那些摔跤节目,那是WWF,还是WWE,我忘了,那种节目,特别暴力,中国不可能播放。”邰琛说:“是WWE,我以前在同学家看过,是很暴力,不过也是表演节目,不是真的打斗。”樊如新说:“我们家有ESPN体育台,一直播WWE,那两个人,一直在擂台上打,还用椅子抡,看的我都想吐。”邰琛说:“待会儿阿廖也去和人家摔跤,原本是表演,阿廖一上去,就是真打了。”樊如新说:“阿廖上擂台以后,外国选手刚要打他,他突然又从小兜里,一下掏出600万美元,往擂台上一扔,外国选手一看,当时‘噗通’一下,就给阿廖跪下了。”梅汀说:“啊?你是不是说反了?这回怎么把阿廖说成英雄人物了?”樊如新说:“我没说完呢,阿廖对全场的人说:‘你们谁打我一顿,地上这些钱,就是谁的。’他刚说完,台上台下的人,包括裁判,全都扑上去打阿廖,阿廖被打的落花流水,躺在地上说:‘谢谢谢谢,!我就喜欢这种挨打的感觉。’“
阿廖又在几个人的笑声中,打了打樊如新。梅汀对樊如新说:“你说的这个笑话,挺像歌词的,像张惠妹的那首《给我感觉》。”“对对对!”樊如新大发兴致,“就是《给我感觉》,阿廖站在擂台上,就开始唱:‘,,给我感觉!打我打我真的感觉!用力打我自由自在!啊啊啊,我就喜欢挨打,感觉!”
“哈哈哈!”四个人哄然大笑。梅汀赞扬樊如新:“你唱的太好了,即兴改歌词,当时就唱,连高潮的颤音,都唱出来了。”樊如新笑说:“我是没好好唱,我要是好好唱,一般人谁也唱不过我。“阿廖胡乱哼曲,回骂樊如新:“待会儿樊如新也唱了:‘茫茫人海有我鼻涕有我手纸,有我袜子有我内裤。’”另三人也是笑。樊如新说:“滚,我的内裤,不是昨晚上让你妈给我放柜子里了吗?”阿廖说:“胡说!明明是你妈每天晚上给我洗内裤,洗袜子。”樊如新说:“滚!你有内裤吗?你穿内裤了吗?脱了裤子,让大家看看。”阿廖笑骂:“你滚!你丫挺樊如新,才是不穿内裤,把内裤套在头上,伪装成漫画《变态假面》!”樊如新和阿廖互打几下。凌明说:“对了,你们的内裤,多长时间换一次?是自己洗吗?”樊如新说:“当然了,我都是自己洗衣服,我们家洗衣机高级,扔进去,很快就洗完了。我讲究卫生,一个星期,最少洗一次澡,不像阿廖,又脏,又不爱劳动,让家里人洗衣服,这么大了,还是让家里人换尿布。”阿廖说:“你滚!我们全家的衣服,都是我自己洗的!”梅汀说:“你们全家衣服放在一起洗?那你们注意卫生,报纸上说了,脏衣服,特别是内衣,放在一起洗,容易传染。”阿廖说:“我知道,我是分开洗的。”梅汀说:“你多长时间洗一次澡?是不是真和相声说的似的,掉河里一次,算是洗一次澡?”阿廖说:“我经常去公共澡堂,有时候和我爸一起去。”樊如新又笑说:“你和你爸一起洗澡?你给你爸搓背?你爸给你洗头?你再给你爸拔几根白头发,你爸给你身上找找虱子,你们两父子,在澡堂里,整个一对大马猴。”“滚!”樊如新忽然若有所思,跑回教室,拿着笤帚和簸箕,再跑出去,迎向阿廖,用笤帚敲打簸箕,“当当当”的响声。阿廖说:“大家快看,樊如新耍猴了。”“哈哈哈!自己承认了。”四个人又大笑。阿廖虽然说错乱,但是自己不再申辩,躲开几步,索性又是一股脑跑到很远去了。上课铃再次响起,樊如新双手护嘴,大叫:“高一·三班的上课了!高一·三班的上课了!阿廖,你有本事别回班!”阿廖又往教室跑。樊如新稳步向教室走去,说:“这一回,谁最后一个进班,不用我说了吧。”梅汀说:“咱们是三班,如果是二班,阿廖又成代表人了。”邰琛说:“三是包括二的,阿廖就成为,‘湖南软件二加一’吧。”“哈哈哈!湖南软件二加一!”四个人笑的连跑带跳,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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