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猎奇初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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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猎奇初站
        “欧阳义,你再不快点,就赶不上最后一艘埃及号潜水艇了。”话音刚落,一阵喘息已在耳边呼啸而过,看着前边这个小个子的大男孩,我一阵惊呆,“这小子,欧阳义他保姆,还不奋力前行?”

        看着前边这巨人的影子,我又忍不住叹气。说他小个子,是因为他在人类视力范围5米内就是一个身高仅1米的小男孩,但只要超过5米,哪怕是5米1毫米,小男孩会横空消失,只有一个身高1米8的成熟男人出现在前。

        正因为他这种迥异的特点,才造就我如今100米10秒的跑速。我本是义少爷的奶妈,如今却又成为义的保姆。他小时候总爱跟家人玩捉迷藏,他对此乐此不疲,却苦了我们这帮佣人。他爱跑远,远到5米外,却可以在5米外、6米外、7米外······变身为不同形象,虽不是同时出现,但在大街上却是无论如何都无从下手,唯一的识别标志,就是义少爷的脖子上有一圈耀眼的白。每次捉迷藏,如果是起风的日子,佣人们都会欢呼雀跃。因为义少爷脖子上的那圈白会变得金光闪闪,即使不是刻意寻找,单凭余光都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但少爷人聪明,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因此佣人们和少爷间的纳什均衡总在不断的拉锯着。

        “还好,还好。”义少回过头来,对着他旧日的奶妈甜甜一笑,“锦妈,赶上了,哈哈。”快,快,快。一把抓过那一米的身子,撞上潜水艇的门。虽然与少爷相伴已久,但抓着不也是那一米8的男子么?注意,是撞上,因为据说,只有达到一定的冲力,才能够通过这道门。

        123。闭眼3秒,眼前就是潜水艇内的世界了。5条通行道,据说只有10米,但肉眼却望不到头。从左到右,分别是金色的路、木色的路、水色的路、火色的路、土色的路。近看是似电脑操控的屏幕,但摸上去质感却是实实在在的沥青路。

        一阵阴风袭来,我心里忍不住震了一下。有人要我带着身边的小男孩走他本性属于的路。没有声音,没有看到任何字浮现,我却实实在在接受到了这个信息。来不及思索心中的惊恐来自何方,义少爷居然往脚边的路,吐了一口水,那水色的路瞬时暗了。我暗暗叫苦,真不该带个小孩来猎奇。一把把仁少提了过来,刚提上来,那水色路突然冲上了一只手,且来势匆匆,似乎被惹恼了。幸好幸好,义少已远离道边。义,你给我站好。本是个温柔的奶妈,但照顾仁,温柔女也变粗暴男。

        他似乎也被那只手吓到了,本想安抚几句,但转念想,身在帝王家,本该比常人强。义少的本性?······琢磨了有约3分钟,突然觉得身边一团黑影在移动,定睛一看,小家伙已经走进那通行道,我一阵惊呼,“义少”。冲上去,眼前顿时金光乱闪。所有通行道都呈现出金色。难道?抱起义少,重新退出通行道,毅然而然选择最左边的金色通行道。在我和义少的每一根毫毛都离开那道边的时候,一个半径大约3米的水球习面而来,阿?这又是啥玩意。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子的盛会。

        索性就观察起这水球来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说实话,这水球很美,是海水蓝的那种颜色,水中有两只发着银光的水母漂浮着,他们的触须随着水流的波动而有规律地摆动着。正当陶醉于眼前的尤物时,水球进入了我的身体,或者可以说,是我进入了水球的身体,因为我正被水球包裹着。怎么说都可以,参照物不一样,说法就不一样了。一被水球包裹住,就马上感受到头上水母强烈的吸力,不受控制地,我和义少也往上漂浮了,浮的过程中还是可以感受到作用在头皮上的吸力。头皮也开始隐隐发麻,是中毒了么?眼皮越来越重,只知道最后一眼,我隐隐看到我和义儿分开了,一人一只水母,都被吸附在水母帽上,还隐隐约约看到义儿那双骨溜溜的眼睛。似乎就这么沉沉的睡去了。

        义少也是第一次看到水球这东西,还看见身边的锦妈沉沉睡去,呈死尸般。小人儿虽说一直以来胆子就不小,才8岁,就敢跑去令人闻风丧胆的横尸城去溜达。但身处在怪异到可怕的情境中,身边的保姆居然好像死了。对奶妈,欧阳义还是充满感情的。谁不会对给予自己生命之物——奶水充满感激呢?“奶妈”“奶妈”。居然只听到回音,却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义少也觉察到了异常,心中更是一阵惊惧。“奶妈”“奶妈”。还是不行。只见义少抬起飞毛腿,往身边的锦妈狠狠一踢。锦妈眼皮只是动了一下,却不见醒来。怎么办?看着水母飘动的触须,义少灵机一动,抓着几根触须,想让自己靠近奶妈。义也感受到了来自水母的吸力,手臂也感到隐隐做麻。赶紧,赶紧,赶紧。终于,抓到了锦妈的手,对着她的手又掐又捏,还是不见效阿。噢,对了,人中,妈妈教过我,人中穴是急救的穴位的。我就这样被被掐的人中穴给急救醒了。

        印入眼帘的正是义那双骨溜溜的眼睛,充满焦虑的眼睛。还想问询问义为何焦虑,我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沉睡已久。怎么会睡去了,难道是一氧化碳中毒?水母是会释放一氧化碳的吖!义。咦?怎么只听到回声,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呢?隔空传来义的声音,“锦妈,你还好吧?”我打了个OK的手势。在这不明就里的环境下,面对异常的东西,还是尽量避之的好。这回音也甚是怪异,似乎往水球面冲击了几次才形成的。还是静观其变好。顺手拉起小家伙的手,却发现义的手以不易察觉的速度慢慢降温。看我一直盯着她的手,义用询问的眼神探询着。看来,他没察觉。我对着他摇了摇头。静观其变。

        据佣人们在传,义出生的时候浑身的皮肤包了一层金箔,连脐带也似乎是金做的。夫人是顺产的,没有接生婆,也无人在身边。就夫人和义的爸爸在房间里,然后义就出生了。真实情况是怎么样?没有人知道。只是接生这东西不找医生,却是由自己的丈夫代劳,甚是奇怪。而且,夫人生完义之后,头个月里,她经常叫佣人们拿那些桶去她房间,有时候3个,有时候5个,等佣人们把桶摆好,放她房间里头后,她就把门给锁了。总是约莫1个时辰左右,就又叫佣人们去把那些桶出来。桶里满满都是水。这件事更是被佣人们传得神乎其神。有些人说那些水是夫人从嘴里吐出来的,有些人说那是夫人全身的皮肤渗出来的,还有人说那其实是夫人拉的尿······各种说法都有。我也很好奇,虽然我由于义跟夫人的接触相比其他人多很多,但我也从来不敢问。做该做的,别问不该问的。——这是我自进入欧阳家族开始就被不断灌输的概念。就连老爷和夫人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欧阳家族的人我只知道义的名字。因为我参与了义的取名仪式,名字是算命先生取的。算命先生没有解释为什么,只说顺应天命。老爷凡事较真,爱寻根究底,算命先生这样的回答显然让他很不高兴;也不愿意就依算命先生的意思,给小欧阳取名义。但不知道为什么,夫人居然点头同意了,还劝说了自己的丈夫。她从来都不信者东西的吖,怎么回事?

        只因为小欧阳是自己的儿子嘛。只因为从来没有科学证明算命是一项不科学的活动,所以她还是不敢拿自己的儿子开玩笑忤逆天命吗?说起这算命先生,还是不请自来的。义10岁那年新年,算命先生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家族的大客厅里。说莫名其妙,是因为闭路电视并没有拍到这个人,但他就是出现在客厅里。大客厅攘攘熙熙,人来人往,谁也没有留意到算命先生什么时候出现的,是怎么出现的。那时,我正跟义在客厅里玩剪刀石头布,输的要喝酒。正当义兴奋我又被罚喝酒的时候,他就出现在我们面前。锦妈好,这孩子的爸妈在哪?我看他眼睛一直看着义,嘴巴却是对着我说话的。许久,才迟疑地抬起手指了指方向。我是怕他要对义有所不轨,我招架不住。因为站在他旁边,我就可以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强大的能量。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保险起见,还是让他赶紧远离义好。我指完方向后,他就走了。看着他走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很亲切,明明刚才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觉得很不舒服的。“锦妈,玩剪刀石头布”。身边的小家伙要玩,当然要奉命啦。

        “锦妈,锦妈”。义的回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重新抓紧了义的手,发现他的手又回归正常温度了。我赶紧又抓了抓他的手,这猎奇路还真不好走,义若出了什么事,我还不得死。突然,我和义从水母帽脱落了,水球也跟着消失了。我和义在失去水的浮力之后,就从高处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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