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装载完成 (4 / 14)
        “你都有哪些表现？”医生程式化问道

        “我脑子里有别人的声音。”何霖的回答准确精简，冷静从容，情绪状态在一众确实在精神方面异常的病患中显得非常异常。

        医生好奇地打量了一会儿何霖，看着他身上的校服，又看了看病历上何霖的年纪，摸着默默分析：18岁，在校生，高三在读吗？

        “学习压力大吗？”

        医生冷不丁开口问了一个何霖觉得和他病情关系不大的问题，引得他微微皱眉

        “班级稳居第一，年级不退前十。我个人觉得自己不会因为那种对自己来说十拿九稳的事产生压力。”

        医生略汗，听完何霖的回答总觉得自己刚刚问了学霸一个很白痴的问题。面对何霖疑惑的目光，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抬不起头的感觉。

        不对，一定是何霖太奇怪了。好歹他也是一个年长何霖二十多岁的医生，谁当年还不是个学霸了。调整好心态，医生继续问诊

        “情绪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低落，亢奋，或是易怒？”

        情绪这种主观化的东西不能量化，并不好描述。谁知道心情不好到什么程度算是低落，什么程度的高兴又算是亢奋，每个人标准不一样，最后最可能的结果就是不同频道聊同一件事的两人都云里雾里。

        何霖挑了个折中的回答“我觉得我没有以上三种情况。”他刻意强调了前三个字。

        “哦…”医生手中的笔戳着干净的病例，很快又再次抬头看向何霖“真的？”

        何霖本就不确定自己的回答，被这一番探究的目光盯着，就更不确定了“不然…您觉得呢？”这绝不是傲慢的讽刺或是挑衅，绝对是怀以虚心敬意的单纯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完整内容阅读登陆

《墨缘文学网，https://wap.mywenxu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