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探针 (2 / 5)
        葛大爷听到声音，抬起眼皮，从老花镜上辕看过去，看到是张一一，嗤笑一声，冷漠地转过身去。

        “这老头跟你有仇？”小天天问道。

        “没有，这老头天生就这张死人脸，谁都欠他钱似的。”

        葛大爷使劲咳了一声，示意他听得到。

        张一一也不管，他只是来买东西的。

        拎起一个破旧的竹篮，开始对商店里的东西进行大扫荡，因为本质上这些东西的味道都不怎么好，压缩食品一股锯末子味儿，方便食品味精味儿，快捷维生素倒没什么怪味儿，因为那东西是胶囊，顺水送服。

        这些东西不是不能做好吃，高档食品店里自有好吃的快捷食品，但价格要贵上一倍。

        搜罗了满满一竹篮，张一一捧到柜台边，恬着脸对葛大爷说，“大爷，买这么多，给打个折呗？”

        葛大爷不为所动，开始一个一个算账。

        速度很快，葛大爷人老手不老，不知道是不是单身四十年的缘故。

        分分钟算完后，将计算器转过来，对准张一一的脸。

        好么，一毛都没少。

        张一一脸抽了抽，从旁边袋子架拿起一个袋子，扬了扬，“袋子送一个不过分吧？”

        葛大爷看了他一眼，计算器转回来，按了几下，传来清脆的报数。

        “加”“点”“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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