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对与错何来定义 (2 / 2)
        云舟走过来，取些食物赠予老人。老人家询问二者何人，云舟大师道：“我等为江湖之人，此行拜访故人。”老人家握紧云舟之手，“老哥啊，如今到处打仗，恶人横行，你们可得小心点啊。”

        江水点头，接着问道：“奶奶，你们这是要去哪啊？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亲人。”老人将食物放入口袋中，和蔼看着江水，“我本是南邑风月城城南桃李村农户，世世代代耕作，自给自足，安然自乐。几年前，因打仗，老伴与儿子被召集到军营，两年后听闻两亲死讯，家里悲痛欲绝，一年后孙儿也被召集入军营。又一载，外军攻占风月城，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儿媳妇北上逃亡，在逃亡路上，儿媳妇却被山野匪徒欺凌、杀害。如今只剩我一个孤寡老人。”诉者落泪，闻者感叹。

        老人家讲述自己的经历之时，数次的哽咽哭泣。眼看行人队伍快走完之时，老人擦去泪水，起身上前，跟随队伍，继续前行，离开时不忘转头道谢。

        云舟大师与江水站在原地，目送老人入人群远去。过后二人童继续赶路。江水不解世间伤感之源，却问云舟大师天下为何而战？大师摇摇头，似乎无解。

        两人跨越江河山川，途径荒凉大漠，江儿缺水，险些休克。踏足大漠，遇到强盗来袭。

        连年战乱，这些强盗本是征战沙场的士兵，却因部队打散，无奈之下只好落草为寇。云舟大师喂食江儿水时，数十名强盗狞笑着一步步逼进。

        云舟大师起身，“你等速速离去，休得再残害无辜性命。”听到云舟一话时，强盗们纷纷开怀大笑，“老头儿，你是被吓傻了吧。”说罢，一个强盗拔刀，刀尖指向云舟，“识相的，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留下，我等保你一个全尸。”

        云舟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突然间，强盗挥刀砍向云舟，“叮”一声响。徒手挡下强盗的刀。这一幕，强盗为之震惊。

        征战沙场、落草为寇那么多年，从来没看到徒手挡刀之人。强盗惊恐，眼前老头非常人，于是决定众人联手，击败他。强盗群嘶吼挥刀冲向云舟。恍惚间，一片叶子飘过，裂开，化作千千万万片随风浮动的叶子。只见叶子将强盗团团围住，强盗们挥刀驱散叶子，但没用，很快叶子贴身包裹着每一个强盗，直到完全包裹住，每一个强盗被叶子包裹成大叶粽一般，无法动弹。

        云舟二指竖面，眼前数十个包裹强盗的大粽叶缓缓飘起，紧接着二指变拳，大粽叶迸发化为千万片叶子，被包裹的强盗随之化为尘埃枯叶，随风飘去。

        解决强盗，云舟与江水继续前行，江水突然问老者：“师父，他们也是受战争之苦、无奈之下落草为寇，沦为强盗，你不留一丝改过的机会给他们吗？”

        云舟压低帽檐、拉紧篷衣，一整风沙吹来，“倘若今日不除掉此人，他日踏足此地，不知还有多少无辜生命丧生于此。”一路前行，白骨森森。“师父云游四海，修为已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为何不屠尽天下恶人，还世间一个公道呢？”

        风沙吹过，云舟捋捋长须，松开蓬衣，“天下大乱，是非对错，无法定义，世间之恶，岂是一人能够清除的，你尚幼，今后自会明白的。”听到云舟的教诲，江水点了点头。

        跋山涉水数月，云舟江水二人穿越大漠，途径丛林，过河便看到天山，云阁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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