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除夕夜（中） (4 / 4)
        “兵凶。”雪很大，很快盖住了污黑的山地，折云在雪地里啐了一口。

        史密斯白了他一眼，说了等于没说。

        车队里唯二还在车上的两人，姜叶还是那件家居的粉色毛衣，她攥着手问一旁的张从容：“老道士能救我们吗，从容？”

        “不知道。”张从容毫不避讳的搂住她，接着说：“即便他们全没了，还有我。”

        “为什么是我。从容，我只是个普通人。”

        张从容指着自己心脏，反问她：“普通人能救我一命？”

        “你已经问过好几次了，可我真的不记得我在飞机上做了什么。你要相信我。。。”

        “好了。”张从容搂紧她：“小东西，也没说不信你，怎么就急了。”

        “我。。。我才不在乎你信不信。”姜叶环住她的腰线，头埋进她盈盈双峰间。张从容的体香越来越让她安心。

        “小东西，你从小到大就没接触过任何超自然的人、事或者什么神秘组织之类的吗？”张从容边说边措辞，问得极慢。

        姜叶显然很认真的对待这问题，她也极力想弄清自己到底正在经历什么，可她的确就和每个普通姑娘一样，上学，上大学，恋爱，分手，毕业，上班，梦想暴富。平平无奇的二十几年时光。

        “没有，从来没有。”姜叶忽然有些自卑，她引以为傲的颜值在张从容这等人物眼里或许并不见得有什么优异。一想至此，小东西忍不住仰头吻了她曲线优雅的下颌。

        面对姜叶的求欢，张从容轻轻擦拭着她嘴角：“也许，只因为你姓姜。。。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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