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荧惑守心 (3 / 4)
        “只在你的背景资料中见过。二十年前，我还在常青藤。对她的死我很抱歉。”

        “马丁说我母亲的死和影子会没有关系，你觉得可信吗？”

        史密斯思索了一番才肯定道：“常理看来，二十年前的典明根本不足以让影子会有任何动作，更别说冒险毒杀张行空。”

        “二十年，已经这么久了。”张从容打开随身坠盒，端详着那张老照片。

        从史密斯的角度看不到她手里的照片：“金钱是头巨兽，要么喂饱它要么被它啃噬。要我组织一队人重新调查张行空女士的死吗？”

        张从容轻轻摇头收起坠盒：“对影子会的恐惧让我把目标都认错了。二十年，凶手是否还活着都是个问题，无谓的调查只会让现在的典明内部产生猜忌。刚刚经历了一场清洗，我要典明现在稳如磐石。”

        “那句话怎么说——身不由己。即便是先生您也一样。”史密斯举杯敬她，把杯底的酒一饮而尽。

        “过年了，难得全球的交易市场都停摆。想见见‘钥匙’吗？”自怨自艾的风格的确不适合这两人，张从容提议出去走走。

        “你是老板，你说了算。”史密斯耸耸肩。

        ——

        “伽马射线，那玩意儿搭载的是反物质湮灭引擎。”

        登陆艇远远停在赤红色亮光划出的轨迹旁，登陆艇所有窗口全都闭合着，原本留着等老杰一起享受的那条里脊单独暴露在伸出登陆艇的全透明实验舱里全面接触宇宙射线，在接触了微弱的红光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败、扭曲、彷如哀号。

        “厉师傅，我们现在怎么办？”安二郎根本不关心那道带来死亡的红色轨迹，车间和实验室已经彻底被摧毁，远在土星星环，如果没人发现他们，他们终将死在离家亿万里的深空。

        “火星到最后也没有信息传来，它截断通信的方式根本不是我们现有的科技能理解的。回车间，看还有什么能派上用场的。”厉千军看了眼小安：“至少，把这顿年夜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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