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太空观光 (3 / 4)
        老马丁挑了挑眉头，似乎没想隐瞒：“你说得对，我来见女孩儿。顺便见你。”

        “哈哈哈哈。”她笑着叹了口气：“没想到影子会都是像你这么幼稚天真的老头。”

        “或许吧，人总要选择相信些什么。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其实是个无神论者，以前选举却总要扮演一个虔诚信徒。演了半辈子，我自己都快信了。”

        “那现在呢？”

        “现在？我和你们一样——务实、利己。”

        “女孩儿可不一定对你们有利。”

        “一个研究罢了，拖不跨M＆M。更何况，永生对我的意义，你这个年龄永远不会明白。”

        “这么坦诚，看来我注定没法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你该想到的。除非你拿我们需要的筹码来交换。”

        “你知道我不会换。”

        “我这一生有过无数对手，你是值得钦佩的那一类。”

        “所以你习惯于杀了你钦佩的对手？就像我的母亲？”

        老马丁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二十年前的典明还不配当我们的对手。你母亲张行空的死和影子会没有关系。二十年前，典明在M＆M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

        突然的沉默，张从容低下头，面对老马丁这样的对手她太年轻太自负了。甚至连母亲的死都自负的推到影子会身上，才会让穆菀有机会说动自己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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