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太空观光 (2 / 4)
        “感谢选择飞燕旅行，您的需求马上受理，最快四个小时后就能出票。”有钱不赚是王八蛋，经理心里默念着。

        ——

        “张从容。”

        “文森特·马丁。”

        老对手见面谈不上惺惺相惜，却也没有火药味十足。

        “终于见面了，在这么不体面的地方。抱歉。”老马丁脸上的确有着歉意，以两人的地位，屈尊在实验室外的一间小茶水间的确有些寒酸。

        “这么不体面的地方可是你们影子会的地盘。”张从容反唇相讥。

        老马丁已经胜券在握，倒也不计较口头的胜负，转而只问他关心的问题：“说说吧，典明目前的业务结构，财务状况，还有那个天问工程。”

        张从容蔑笑道：“可以，你先告诉我M＆M的黑水仙计划和集团投资方向？”

        老马丁面色一沉：“你怎么知道黑水仙。”

        “你不也知道天问。”

        一老一少坐在茶水间里，面前摆着两杯廉价咖啡，片刻后两人相视一笑。

        “我今年八十一岁了，走不动了，早该猜到你不会松口。就不该浪费时间飞来见你。”老马丁摇摇头，先开口了。

        “你不是来见我，你来见那个女孩。”张从容说得淡定，凤眼微眯不想放过老马丁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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