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汉族书生王坠看到了生机 (6 / 7)
        吕婆楼将眼睛睁得老大，反问道：“不去关中，那我们还能去哪里呢？”

        面对喋喋不休的争论，雷弱儿更加焦躁，他正要说话，蒲洪开口了：“时候不早，你们都去歇息吧。安生留下来陪陪我。”看出雷弱儿并不想离开，他又说：“弱儿，你也去睡一会。”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平和，却不容商量。

        雷弱儿只好闷闷不乐地跟着众人离开。梁平老伸手将坐在地上的蒲雄拉起来。临走前吕婆楼又往火堆上添了一把柴火。

        等到众人都离开，王坠正要开口说话，蒲洪却先入为主地对他说：“这仗不能再打下去，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不过，我原以为大不了又将我们迁往关中，听你刚才的话意，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了？”

        “大帅，我们这个地方是昔日秦人的发兴之地。当年秦人的祖先非子给周天子养马有功，受封于此。秦人雄心勃勃，并不甘心只做周天子的牧马人，于是不断东迁。从在西垂（今甘肃东南部地带，具体位置尚存有争议）建起第一座都城，到最后定都咸阳、一统天下，期间累计迁都九次。”王坠避而未答，却跟首领讲起了昔日秦帝国兴起的历史。

        “是啊，秦人每次迁都的结果，都是疆域由小到大，国力由弱变强……”蒲洪附和了一句，“安生，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有话你尽管直言！”他当然能够领悟王坠如此说话的意图，只是今晚时间紧迫，容不得细说了。

        “大帅，倘若石虎要将你迁往关东，你打算怎么办呢？”王坠终于触及主题。

        “你也看见了，他们多数人都不乐意离开故土。有没有留下来的可能呢？”蒲洪心有不甘地问。

        “大帅是说这里吗？”

        “不，我说的是关中。”

        “也很难。”

        “好，我明白了。那就为可为之事吧！”

        首领如此痛痛快快地表明自己的态度，让王坠颇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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