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将军与士兵的进化 (2 / 3)
        脚步声随着卡斯的远去逐渐变小，英白拉多在短暂的思想斗争后拔出小刀，又从战术腰带里拿出一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的医用酒精，割开瓶盖对着小刀就浇了下去。

        “用我帮你不？”奥古斯都似乎知道对方想做什么，缓缓开口。

        “不用，这事儿我干过，我们人类仍辉煌的时候造个眼球轻轻松松，那次我打靶伤了眼睛，我也是这么干的，当时好像也是伤了左眼，现在这只就是人造的组织。”英白拉多说完后深吸了一口气，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憋住一口气，左手扒开眼皮露出其下坏死的组织，右手一刀下去又快又准，整个过程不超过一秒，一刀剜下。英白拉多长舒了一口气。右眼也随后闭上，鲜血缓缓从左眼渗出，他也不擦拭，将白铜一口吞下，随后退到客厅的墙角休息去了。

        那边的嬴泽等人本就是大快朵颐完，已经到了七八分饱的状态，本是处于想吃和不想吃的量子叠加状态，见到此情此景估计是直接从量子叠加状态中脱出，没有一点心情继续吃了。

        “啊，这。。。”嬴泽见旁侧的奥古斯都仍旧躺着没有一点担心的意思，当下也不操心，吞下自己的那份白铜回房休息了。

        “我守夜，之后叫你们哈”奥古斯都的声音回响着，话音落下买买提与奥托也缓缓起身回房休息。而其中的买买提望着盘子中还剩的两个肉串若有所思，最后秉持着不浪费的精神囫囵吞下。

        客厅当中的灯一直亮着，奥古斯都望着灯光若有所思，旁侧在墙角闭目养神，似在禅定又似乎在参悟的英白拉多也不开口，客厅中便一直保持着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而突然又在某个瞬间，奥古斯都的耳朵开始耳鸣。

        他望向天花板的眼睛转向从奥托哪儿拿来的生命探测仪，仔细地盯了半天，没监测到生命出现的滴答声，更没有奇怪的声音出现。每次的耳鸣总是给他一种不安感，从他悲惨的儿童时期一直到现在，他似对自己摇了摇头，又准备倒下望天花板，却看到英白拉多左眼眼角渗出的鲜血在往回倒流。

        他立刻又感兴趣了起来，扶着身子缓缓站起，注意力从自己的耳鸣上转到英白拉多的进化上。

        血液全部回流进眼皮之中，凹陷下去的眼皮下好像有什么新的组织生成，英白拉多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意，身体完全放松紧贴在墙角上。

        这一变化又过去了许久，世界再度安静起来，低阶的恶魔也并非完全不遵守能量守恒，他们也需要休息和摄入能量，此刻已经是没有第一天欢实了。奥古斯都已不再将注意力放于天花板，他半躺于沙发上，背靠枕头，头微微昂起锁定墙上的时钟，感受时间的流动。

        “哈。”英白拉多刻意压低着嗓音怕吵醒同伴，但那股兴奋是无法遏制的。

        望向时钟的视线转移至英白拉多身上，或者是他的眼睛上。英白拉多新生长出来的眼睛如同白化病病人一样没有一丝的黑色色素。而瞳仁已经完全变了。

        猎豹那种捕猎者的瞳孔是竖着的，其目的是为了更好的锁定猎物。而像羊那种的瞳孔则是横的，是为了拓展他们的视野更好地发现潜在的威胁。而人的瞳孔是圆的，英白拉多那重新生长出的瞳孔便是竖的，而且在灯光照射下收缩幅度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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