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铁锅沧桑 (2 / 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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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铁锅沧桑 (2 / 3)
        他用耳朵来听到的雪:

        雪花飘过,阵阵沙沙,不知是风声,还是雪声,抑或,是内心里发出的声响?眼前没有雪,但却能听到它。听雪的妙界,竟然如此!仿如一首妙曼的乐曲从天上传来。

        他用鼻子来闻到的雪:

        深作一口呼吸,贪婪的就像把整个雪的世界吞进胸肺。那是一种凉凉的,湿湿的,有一种沁人心脾、润人肤肌的舒畅。吸进去的是空灵,吐出来的是所有的烦恼。这雪,难道就是天上的气息?

        他用舌头来尝到的雪:

        雅趣就是拈起一小团雪花,放入嘴里,用舌蕾感觉,用意念品尝,有一种比奶香更纯静,比糖甜更清澈的味道,那是一种洗涤人灵魂、不知不觉与自然混为一体的味道。

        他用手触到的雪:

        小心翼翼地黏起一叶雪花,雪花仿若精灵,没有重量,你能感受到它,却永远也捕捉不到它,它出现在你眼前,当你的手轻轻地捧起它的时候,雪花,却幻化成了一滴水,透明,晶莹。

        他用意境悟到的雪:

        雪花,漫天的雪花,一定是天上的神女普洒人间的鲜花吧?一定是宇宙之神突发慷慨,大把大把的把星星扔到凡尘吧?那银装素裹,真如天堂一般的圣洁,如天堂一般神奇。因为只有仙神才可能用如此神功——用一种颜色,却能把人世装缀的如此华美。

        这时,佛祖又在梦中悄悄告诉他:“不要因为一场雪,而错过了整个冬天喔,天子十二道章中月亮心法一共有九重呢,六根六识互通只是第一重。”

        八岁的时候,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大好消息,父亲终于苦尽甘来,走马上任到大都当皇帝。本以为久旱逢甘霖,谁知这才是更恐怖的噩梦开始。父亲孛儿只斤·和世?,不远万里从察合台汗国到中都,兴奋的劲头还没过,只是在路上过了一把皇帝瘾,还没上位登基,就突然暴毙了。有人说他乐极生悲过了头,有人说他水土不服中了邪,有人说他被毒死的,有人说他病死的。其实,真正的原因,还不是死于帝位的争夺,党派的倾扎?总之,父亲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走的那年才三十岁。

        令人可怕的事情接踵而来。他抱着同父异母的弟弟孛儿只斤·懿璘质班,眼睁睁的看着弟弟的亲妈妈被活活的推进烧羊火坑里面烧死。那时弟弟才三岁,牙牙学语未及蹒跚学步。自已也才九岁,懵懂朦胧也刚开始记事。但烤坑里绝望的叫喊,撕心裂肺。即便是多年之后,还时常被恶梦折磨惊醒,那痛苦的嚎叫还声声入耳,走到哪里就追到哪里,真教人心惊肉跳,冷汗直冒。而凶手,他的亲叔叔孛儿只斤·图帖睦尔,亲婶婶卜答失里,一个当上了皇帝,一个当上皇后。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仇恨,十辈子都切齿难忘。仇恨的火种深深埋在幼小的心底。不过从这一刻起,元惠宗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的耳朵好像开窍了,能够从鳄鱼的眼泪中分辩出豺狼的笑声。一开始,他也不敢相信。耳朵怎么能够听得出眼睛看到的东西?

        狂风在怒吼,暴雨在咆哮,十岁的元惠宗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还没从失去父母的悲痛中走出,又被他亲叔叔孛儿只斤·图帖睦尔,当时的皇帝元文宗驱逐,流放到荒凉的异国他乡——高丽大青岛加以监禁,风吹日晒,让其自生自灭。那茫茫的大海就是囚禁自己的铁栅栏。有什么理由让堂堂的皇子被这样残酷的禁锢?再多的眼泪也汇不入浩茫的大海,只能咽进肚子里。再多的痛苦,由于不许与外界接触,也只能和鱼儿倾诉。从那时起,他渐渐养成了阴郁内向的性格。怨恨一日复一日的积压。而他的神通似乎也与日俱增。

        空闲的时候居多,元惠宗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没事就时常练习他的六根六识相通大法。高丽大青岛虽然荒凉,但春天依然美丽。

        他用眼睛看到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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