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流泪的女人 (4 / 4)
        “那倒确实不会。”

        “那我好奇又有什么意义呢？”钱美丽还是平静地微笑，但郭家阳隐隐的感受到了眼神中起伏的敌意。他大概问不出什么了，于是决定让武霄云继续他未尽的事业。

        “关于张富斌的赌博，嗯——”郭家阳眼神示意武霄云，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始赏画。

        “钱女士，关于张富斌的赌博，您知道多少？比如同伴？债主？仇家？”武霄云接过话茬。

        “我记得他有个经常一起出去赌的朋友，好像叫——叫孙钰，再多了我就不知道了，张富斌不会介绍我们认识。债主嘛、好像确实不少，他经常找他表弟借钱，啊，他还欠了不少**，我记得有一次要债的把家里都搬空了。”

        “那些人是谁你知道吗？”

        钱美丽摇了摇头，“要债的来之前张富斌都会通知我走远点，我没见过他们。”

        “张富斌去过邱谷山吗？”郭家阳猝不及防的插话。

        钱美丽眼神游离了一瞬间，然后很快恢复了正常，“他去那躲过债。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郭家阳其实很得意，他难得捕捉到这个女人除了微笑以外的神情，“钱女士，我们今天就到这吧，最近还请不要离开本市，保持手机畅通，再留个联系方式，我们有需要再联系您吧。”

        于是两位警官起身向大门走去，走到门口时郭家阳突然回头问道，“那画中的女人到底为什么哭？”

        钱美丽也看向那幅画，空气突然沉默下来，远处似乎又有一个新手司机上错了车道，迎来集体的鸣笛示威。

        “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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