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妙妙被攻破了 (2 / 5)
        “还有，我不是诈骗，这个我强调不少于一百遍了。如果你觉得谁被我骗了，请你找出受害人来跟我对质。这些磁带我一分钱没收，免费赠送给大家的，如果我有收钱，也请你找个买家来给我看看。”

        廖教授不得不佩服程立辉的远见卓识，这些磁带免费送给企业，作为公司咨询的广告，实在是太明智了。

        高个警差要抓狂了，对付这种年纪大的无赖选手又不能上手段，就怕来个什么病躺了，简直是油盐不进、顽冥不灵。

        另外一名稍矮的警差拍了拍他手臂，两人来到走廊外边。

        “我觉得再继续审他已经没有作用，摆到台面上的他都认了，没掌握的，他一个都没认。”矮个警差说道：“最重要的是，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他确实没在磁带上收钱；而那些请他去演讲的人，都不肯出来作证自己被骗。”

        高个警差也叹了口气，“我总觉得这案子，差了点味道，明知道他们在瞎说，却无从下手。以往的案子，受害人就算被重金收买，也不会这样闭口不谈啊。”

        “这个案子，上头催得紧，要赶紧结案。你上次去检察院对接，是个什么情况？”

        “检察院那边说，如果没有显而易见的诈骗手法，那就要权威专家来鉴定这些是不是诈骗。”高个子抱怨了一句：“万一以后出了事，就由出鉴定意见的专家来背锅，他们倒是坐得稳稳当当。”

        矮个子看了看时间，然后说道：“这老头不是演讲的互联网么？正好明天邮电公司内部有个规格较高的会议，听说京城都派专家来了，我们就把人押去现场，让他们辩论一场，如果专家认定他们是诈骗，那就按诈骗处理了。”

        “如果没认定是诈骗呢？”

        “那就按非法经营罪处理，这条罪，我们的证据足够把他送进去了。”

        ****

        另外一个小房间。

        两个女警差也在审问妙妙。

        “兴妙妙，我们已经查清你的身份了。我知道你是个大学生，孤儿能考上哈弗大学的，你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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