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危机 (4 / 4)
        戚的长篇大论，并没有说动寅掣，寅掣态度坚定，肯定戚的方案同时又只愿开出五层预算的价钱，戚虽有意退让，但是寅掣开出的价位在戚看来并不适用于目前的这个方案。

        寅掣犹如一顽石，奈何戚跟周术怎么向他诠释这个方案的诸般细节所需要的成本，他始终不肯退让。戚见事情进展焦灼，提出更改方案，撤掉一些程序，来达到对应寅掣所开出价位的一个新方案。

        这样一来二去，寅掣有些不乐意了，为此，寅掣和戚还争执了一番。

        “戚总，我想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我看今天就到这吧。”寅掣摆出一副傲气的态势，既然合作不得愉快，便起身准备告辞。

        周术上前劝说寅掣，毕竟还有层朋友关系在前，想是先缓和一下气氛。不料想寅掣丝毫不顾周术这老交情的颜面，强硬的架势，任谁也拦不住。

        ……

        过了一会，周术从门外进来，就他一个人，看着戚若无其事地夹着菜吃着饭，周术摇摇头地坐了下来，似乎不是很愉快。

        “这一桌子美味，你怎么不动筷子？”戚打趣着说。

        周术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有着话想说，却迟迟不好开口，杯中的酒倒是接二连三地续着杯。他兴许有些埋怨，面对上司，又是多年好友，不能倾吐。续完一杯又一杯的酒，周术好像有些醉了，戚也没拦着，装作若无其事地一旁享受着眼前的美食。

        “我有些醉了，我先走了。”差不多喝到点了，周术起身准备离开，说话还是清醒的，就是没有寻常的那韧劲，多了中年人的那嘶哑低声的沙音。

        周术已然离去，偌大的餐厅包间只剩戚一人，她开始怀疑，为什么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会接来这么一单风险生意，在戚的记忆里，周术一直是一个很稳健的人，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自己的理智冲散，周术没理由做对自己不利对公司不利的事情，要做何必做这么明显。

        “我这是怎么了？”戚反问自己，又一股将要失去昔日好友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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