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优柔寡断 (4 / 5)
        两人目视着对方。

        “很晚了，我，先回去了。”艾沫打破僵局。

        “我送你。”

        “不用！”艾沫抢话道：“我自己打车回去，谢谢！”不过前后几分钟，一句话的原因，两人就已经开始疏远地客套起来。

        艾沫背过身影，漫步离去，叶梓远远地看着，内心在颤抖，难以形容的酸劲涌出胸口，但表面上没有任何动作，目光停留在艾沫的背影，就远远地看着，直至她路边拦下出租车，消失在视野里。

        抉择前的迷茫，抉择后的追悔，大慨此时就印刻在叶梓的身上。优柔寡断的人，永远做不到顺从自己心意的事，无论他怎么选，对他来说，或许都是错的。

        出租车的空调兴许太过老旧，艾沫打开了侧身的车窗，虽然迎面而来的夹杂着汽车尾气的暖风，也不以为然。司机熟练的车技，穿梭在茫茫车流里。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

        “这道题，我不会。”

        “笔借我。”

        “又有作业。”

        “后边这位，我女人。”

        ……

        那语文课上含糊不清的朗读，数学课上理直气壮的回答，课间蛮横不讲理的“抢劫”，课下不耐烦的交作业，还有怦然心动的那个夜晚……

        那些学校时关于他的回忆，一遍又一遍地在艾沫的脑海里浮现，原来都是自以为是的一些回忆，那些玩笑本来就一直是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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