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诊所 (5 / 12)
        “你在那孩子身边，对她也很难说是好是坏。肥料若给太多也只会是毒药。”

        “但是，可以用水分来填满，水不是比任何事物都崇高吗?”

        “吹牛。”

        “没错。”

        这种事心里根本不曾想过。

        指尖敲着桌面，医生的表情混杂了厌烦与苦恼。

        “你已经完全养成说假话的习惯了呢，给我注意一点。”

        “医生，你不认为要人不可以说谎，就像要足球选手不可以用脚踢东西，或是告诉登山家山很危险不可以去爬一样吗?”

        “事实正是如此。但对你不适用。因为足球员和登山迷与你有小小的差异。足球员会选择要踢什么。球是最基本的，其他顶多是自动贩卖机或人。登山家也只挑战值得登顶的山。也就是都有节制。和你的差别就在这里。你这个打算用假话度过人生的人，不能适用标准人类的理论。”

        轻描淡写地被告知不是人类。这算是侮辱吗?真是微妙的境界。

        关于这个我之后再自己讨论，先回到话题。

        “所以说，关于荷蔼的事——”

        “腰变差了。请不要和她尝试太勉强的体位。”

        “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是想动摇谁啊?我们不过才到在别人面前接吻程度的关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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