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被抓
        得知新式马桶的线索，户部调查的官吏在几天后，在京都临近的其它三个州，也查到了霍光明开的铺子，他们先是问询，管铺子的人就把霍光明教的说了一遍，官吏就离开了，去核实他们说的话，铺子在第二天就关了，那里每天还可以卖上百套，一天是几十万的利润，关了有些心痛，但也没办法，不过，门口留了布告，想买的，留下姓名、详细地址，塞到门口的一个桶里。

        霍光明回去后，也让彭虎他们一起去通知所有的铺子，做好关铺子的准备，如果不是大队人马抓捕，就让他们逃，同时辞掉了大部分的帮工，离京都远一些的州，帮工留的多，查到那里会比较晚。

        再说户部的官吏向户部回禀以后，就又派他们到更远的地方去查，不是只查几个州，而是一半以上的州，如果都一样，流通钱币减少的直接原因，就在这些店铺造成的，同时，让他们查背后的财主是谁，如果是朝廷里的同僚们，他还真不好办。

        这次派了十几个官吏，分开到8个州去查，查完一个州后，再到另一个州去查，他们到了宣州、全州、德州、江州、榕州、抚州、豫州等查找，结果发现，德州等六个州都已经普及，铺子也没有了，不过在抚州，找到了还在卖的铺子，抚州新式马桶的售卖高峰，早已经过去，现在每天是几十套的销量。

        他们好不容易发现一家铺子，这次想直接带他们到衙门里问话，户部的官吏道：“快说，你们的掌柜是谁，不要再和我瞎编，不然，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管理铺子的一看，只有他们两个人，直接骂道：“蠢货”，对两个伙计道：“拿东西关门”，然后把那两个官吏硬推到店铺里；

        官吏道：“大胆，你敢辱骂、殴打朝廷命官”。

        管铺子的道：“我还没打你呢，这是你叫我打的”，说着，就给他们一人一个大嘴巴，他们马上老实了，怕挨打，他们都是读书人出生，哪会打架，平时对老实的百姓狐假虎威而已。

        他们收拾完，把他们两个关在了铺子里，他们就到城外躲一下，等到晚上再走。

        在后面几天，其它有几个州和抚州的情况类似，但是有一个州，那就是云门州的铺子，户部官吏去的时候，从当地衙门调了人手，把铺子里的人直接抓了，关进了州城的牢里。

        在牢里每天刑讯审问，管铺子的是猎户村的人，叫程家寿，在刑讯逼问之下，他当然不会说，但伙计一挨打后，马上就说了出来，说‘大掌柜是一个小孩，但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但那几个官吏听了后，那会相信伙计说的话，说道：“你骗三岁小孩呢，全国有那么多的铺子，一个小孩是大掌柜，给我打”。

        那伙计“啊、啊、啊···”一边哀嚎，一边道：“求求你们别打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别打了·····”。

        打了半天后，伙计坚持说是真的，他们这才半信半疑。

        他们后来去询问过一些买主，买主们说‘不知道，他没见过’，他们接着审问程家寿，程家寿被打的遍体鳞伤，但始终咬牙不说，连自己的身份都不说。

        把程家寿一直关在地方的监狱，也不是办法，于是，户部调查官吏想把程家寿关进囚笼，打算让州府派衙役押解到京都审问。

        霍光明是三天以后才知道程家寿被抓了，他不在云门州，所以需要赶过去，同去的还有彭虎和李长弓，现在铺子关了，有些人就有了空闲，不算霍光明，他们两人对付一队官兵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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