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卖花老头 (4 / 5)
        “我在这儿卖花很久了……”

        老头盘膝而坐，说来也巧，屁股底下正好是唯一一块没有被杂草覆盖的地方。老头穿一身破旧布衣，皮肤晒得黝黑，深陷的皱纹像是用线缝过一样。只见他身前铺一张草席，上面摆放着形形色色数十种鲜花，不过皆因为暴晒而显得奄奄一息，看上去没有任何卖相。

        试问大中午的碰见这么一个邪门老头，谁敢搭话？反正伍焱没理他，继续在周围走来走去，希望能找到一些有关17号楼的线索。

        “小伙子……”老头又说话了，“在找东西？”

        忽然一朵乌云遮住了太阳，天空阴暗下来，让人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

        “什么东西不见了？”他问。

        伍焱愣在原地。奇怪，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

        “后来者，逝去之迹不可寻。”老头自顾自地说，“但凡寻者，将使旧日之物复醒，然万物不可阻挡也……”

        这家伙的精神或许不太正常，不过伍焱还是拉着老帅走了过去，询问道：“你一直在这里卖花，那你知道17号楼怎么走吗？”

        “哦，你要买花？我在这儿卖花很久了……”老头嘴里还是这一句。

        伍焱叹了口气：“老先生，你这些花早就被太阳晒蔫了，没有人会买的。”

        “等一下。”老帅凑近他耳边小声说，“呃，刚才我就想告诉你了……17号楼根本不存在。我是说，那栋楼二十年前就拆掉了，我在网上查到的。”

        似乎是以为对方对自己卖的东西感兴趣，老头抬起头看了伍焱一眼。伍焱只感觉浑身一颤，这老头的眼神黑洞洞的，像是在直视深渊。

        “小伙子，你不喜欢这些花，我还有其他的。”说话间，老头挽起袖子，露出黑炭棍一般的胳膊往土里一插，缓缓翻动着，最后取出来时，手里竟捏着一朵约莫五寸长的奇异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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