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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不要跑!把你手里的柿子放下!”村口的齐老头拿着一根破旧的藤棍,边追边喘着大气“我,我要是再早十年,你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此时,林正边跑边扭头冲他做鬼脸“腿脚不利索,就快回家躺着去,待会儿摔了跤可没人扶你”正说着话忘了看脚下的路,这刚下过雨的小山村,路特别滑,稍微一个不注意就……“啊……我那嫩的能掐出水的屁屁呀,怎么摔这破石头上了”林正边揉边抱怨“准是二大爷前天清理路障把这茬给忘了”话音刚落,后面拿滕棍的齐老头追了上来。
“喂?不至于吧?我不就是偷了你家后院的几个柿子,你至于这么穷追不舍的吗?”老头本来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你!你!”“我?我我我怎么了,你家那破柿子给鸟吃鸟都嫌弃它不够甜,给小爷我尝尝,你该感谢我”俩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着,来了个中年男子
“小正!地里的活都干完了吗!谁让你乱跑出来的”话一出,林正浑身一哆嗦,“干。。干完了”说话的正是林正的三大爷,陈伯
至于这小正为什么对他这个三大爷这么怵,那是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大概也就三四岁,忽然有一天老林说“小正啊?你想不想出去玩啊?我带你去很远的地方好吗?”“好呀好呀,小正最爱出去玩啦”老父亲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看着眼前的孩子,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啧……但愿小正以后的日子能顺风顺水……”
就这样俩人走着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碰到赶着骡子去卖货的,就递个烟捎带一程,就这样……来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山村,村里人见他们可怜,把西南角的两间破屋收拾出来让他们住下,这里里外外的都是陈伯在帮他们,久而久之,小正就对他的老爸还有这个陈伯言听必从,至于其他人嘛……这几年下来不偷个遍,也得罪一圈了……
……………………
“臭小子,这是第多少次偷齐大爷家东西了,还不快还回去!”陈伯一脸威严的看着他,这架势比亲爹还要可怕三分“我。。我又不是自己吃”“那你要给谁?”陈伯问道“给给给,不要了还不行吗”说完气鼓鼓的把手中的柿子推搡给了齐伯,扭过头小声说了句“我走了,以后不碰你家东西了”
边走边提了提裤子,这都深秋了,他还穿着一条破旧粗布裤子,脚上穿着去年陈大娘给做的灰色布鞋,颜色已经看不出来了,瘦小的林正满是失望的回到了家里……
“老林啊?我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不是说带我出来玩吗!这都五年过去了,你倒是给我个交代吧?”院子里没有一丝回音,只有那风一吹就掉落的枯叶沙沙作响,“也不知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打小就没了妈,跟着老林又把我骗来了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吱……”门开了,老林扛着锄头走了进来“小正啊,我刚才回来遇到你陈伯,说你……”“说我偷东西,缺少管教”林正翘着二郎腿边晃边不屑的瞅着一边墙。“我说老林,你到底还要带我在这住多久?我可记得咱家以前过得可不是这种日子”老林放下手中的锄头,干咳了两声“小正啊,你也不小了,过了年就九岁了,怎么这几年在这里待的不好吗?”“啥?天天有一顿没一顿的,还要跟着你到处做工干活,你瞅瞅这家里有一样好的物件没,边说边手指着那破旧的桌子。“我倒也不是埋怨,打小我问你我妈的事,你就支吾着不肯说,这莫名其妙来这里,你又不给我个理由”“小正啊,等你大了就明白我的苦心了,咳”老林握着拳头在嘴边咳着“早点回屋睡觉,明天还要去给老李头家锄地”说完就起身回屋了……
深秋的风总是绵长而又冰冷,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林正蜷缩在被窝里眼睛呆呆的望着黑漆漆的头顶,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跟他一样大的孩子都上学几年了,他来到这里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四处跑。成天跟村里的大爷大妈打交道几年下来,小林正虽说还到不九岁,却比同龄人成熟许多,陈伯总说他,小眼一骨碌定是有鬼点子了,“等我长大了,我就自己跑出这座山,出去挣了钱把老林往外那么一接。。。嘿嘿”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小声点,孩子睡了”老林嘘声对着门外的人
只见他四处张望一番,像是不想打扰到林正,却更像是怕被人看到,“把信塞下面,你就回去吧”门外的人塞完信没几秒就走了……
老林拿过门缝下的信,回到屋里点了根蜡烛,对着烛光看了起来……“老爸,大半夜的点蜡烛干嘛?”林正边说边往这里走。老林赶紧把手里的信揉成一团塞在衣服口袋里,“没啥,我起夜碰到腿了,你快回去睡吧”林正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便回了句“哦,那我回屋了”
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老林就是上茅厕也不至于这么不小心,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想着想着就偷摸着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老林门口,蜡烛还在燃,只见老林点了根烟,左手拖着右胳膊肘,歪坐在床边,一声也不吭的想着什么。见老林这样,林正觉得没意思就打算回去。刚要转身老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揉成团的信,老林边看边抽血烟,说了一句“该来的还是要来”听到老林这样说,林正想去问,又不知道从哪问起,索性回屋睡觉,等醒了再说
天刚蒙蒙亮,村里的鸡叫了个遍,林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老爸?老爸?今天你怎么没喊我起床干活啊?”一个哈欠跟了上来“往常我可没有在鸡叫后起床的,今儿是不是不用锄地了?”说着说着走到了老林的屋里,屋里早就没了人影,桌上的蜡烛剩下一半,蜡烛旁有张纸。
林正拿过纸,上面写着,我先走了,你去找你陈伯。什么叫我走了,我去找我陈伯?12个字,这是什么意思,老林又要玩什么花样?拿着信边往陈伯家里走边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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