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梦境之中难分真我 (1 /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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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梦境之中难分真我 (1 / 2)
        上一次和几个女生喝奶茶还是比较愉快的,也是这次坐一起聊天我才知道原来贵州妹子张戍捷并不是我们同班,只是和我们同班女生一个寝室,她们寝室据说住了3个不班级的人。那晚喝完奶茶我们还约着逛了一下学校,说着对学校的认知、花边新闻、班主任、即将到来的军训……整个过程都是徐士颉和小个子女生徐云云在说,他们聊着聊着居然发现两人是同乡,于是更加起劲了。另外两个女生自己聊了起来,我和刘泽偶尔插两句话。大概八点半的样子,几个妹子有事就回寝室去了,我和两个室友才去买生活用品,等我们回到寝室差不多九点了。

        回到寝室刚好遇到我们班主任从201过来,他应该和隔壁寝室聊得挺好,我们在楼道的时候听到他们聊挺开心。班主任走进来就说“同学们好,我是你们接下来这4年的班主任,我叫章禾辉,你们以后可以叫我老章。你们寝室还挺齐的,都住进来了”除了之前1号床,3号床,5号床以外4号床和6号床的室友也都到了。我们赶忙和班主任自我介绍,4号床叫董文清,6号床叫余何。班主任又说了一句你们好,他说“隔壁有一个贵州的,咱们班就两个贵州的同学,另一个我记得是分在你们寝室”我听到班主任提到自己,就笑呵呵的说一句“老师,你说的是我!我是贵州的”

        “你是贵州哪里的”

        “六盘水”

        “六盘水好哇!凉都,前几年去过那边一次。以后去那边玩得去你家坐坐”

        “好啊,随时欢迎,我带你们到处玩”

        班主任寒暄两句以后就说以后有的是时间聊,以后慢慢聊了,现在先去203。聊天过程中我们也知道了,我们班级共3个男生寝室,2个半女生寝室,班级共35人。班主任走后我们寝室才自己聊了起来,4号床的董文清在我们没回来之前就铺好了床,6号床余何是刚进门,密码箱都还没打开,他很客气,打开密码箱先拿出6罐加多宝,一人给我们发了一罐,说是买来没喝完的,大家一人一罐。男生之间熟络就是一支烟的问题,余何发完喝的又开始拿出利群来发,寝室就他和董文清会抽烟,一号床唐敬山说了句“你们抽烟去阳台嘛,在寝室抽烟不太好,我们还要吸3手烟,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太好”也还好,室友也比较顾及我们的感受,跑到阳台去抽,顺手把阳台门带上。随后唐敬山就问我们“女生来没有?长得好不好看?早知道我就不走了,看一下再走,哈哈!”徐士颉接过话头,来了3个女生,长得很好,特别是有个高个子的女生。转过头问我们俩“你们觉得我老表怎么样,要不帮你们撮合一下”,刘泽挥手摇头嘴里说着不用不用,我也说免了免了。他老表徐云云很爱说话个子瘦小,确实长得还不赖,但是还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倒是哪个张戍捷我觉得还挺有感觉的,我心里这样衡量着。

        顺便侃了几句,我们就去洗漱了,阳台上的两人一支烟已经抽完了,我去刷牙的时候看到他们聊得还挺不错。洗漱完以后我就爬上床去了。天气比较热,必须要垫着凉席才能好过点,第一次睡着这种竹席上还是感觉不太安全,总觉得会受伤,不太敢动。放下手机,闭上眼睛,今天入学,室友随便聊了一会也去做自己的事去了,寝室一下子陷入安静之中,我也慢慢的在风扇的沙沙声中睡着了。

        “秦政!你个小崽子!汝为吾国人质,如今秦贼来犯,安敢在吾国行凶,横行霸道,伤吾孩儿?”

        我捧着流血不止的手,也不回口,只是狠狠的看着躲在一个络腮胡壮汉身后的孩子,一下子我脑海浮现出很多以前的经历。父亲是赵国人质,生活窘迫,还好吕公收留,不惜重金相帮生活才得到明显改善。今年我年满8岁,从记事开始身边的人都在私下议论我,最近两年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甚至已经有人向我及家人动手,吕公及父母几乎不让我出门,但是这些该死的小崽子总是往我们住处院子扔东西,嘴里叫嚣着打退秦国就杀我们的头。今天甚至说我不是我父亲亲生,说我是吕公的孩子。辱骂母亲,一下子就控制不了心里的愤怒。我今年虽然只有8岁,但我的个头已经在孩子已经高出他们半个头,我冲出院子,把带头的孩子扑倒外地拳头如雨点落在他身上,同行的孩子上来帮忙我只好一口咬在身下孩子的肩上,任凭其他孩子拳打脚踢我就是不松开,直到被我压着的孩子肩头出现血迹才叫来壮汉。壮汉一脚讲我踢开,这一脚踢在我的右肩,疼得我几乎晕厥,手臂完全动不了,已经有点发肿,我估计是脱臼了。我知道我的个头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还是太弱,我只有狠狠盯着壮汉身后的罪魁祸首。

        不一会吕公的老管家和母亲匆忙赶来,母亲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碰到肩头我狠狠吸了口气,身体颤抖起来。母亲看到我右肩头的脚印心疼的把我扶起来,从始至终我都没留一滴眼泪。老管家把壮汉打发走之后请来郎中,这时我的右肩已经肿起很高了,需要放掉瘀血,然后把脱臼的骨头接上。整个过程我都咬紧牙关,一声没坑,慢慢的我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恢复意识肩上已经上了药,用木条固定起来,想做起来右手习惯的去支撑身体一下子摔倒在地,脑门上也再一次冒出细密的汗水,勉强用左手撑起来靠在床沿。我看着房内的环境,这显然不是我熟悉的寝室,但还是我熟悉的房间,抬了一下右肩,嘶!!!感受着肩头的疼痛打消了我在做梦的念头,记事以来的经历,在这个小房间里的一切我我都历历在目。我认识的吕公,父亲,母亲,我对他们的每一丝情感都是发自内心。我身处的环境:赵国,和秦国交战已经过去6年,现在只是偶尔的小规模交战,父亲子楚6年前和吕公丢下我和母亲逃命,听说得以侥幸逃回秦国。刚开始我和母亲就盼望着父亲和吕公来接我们回秦国,结果等来的只是赵国的追杀。后来听说战事缓和,两国相互派遣质子我和母亲才得以活命,于是我和母亲又被赵国抓去软禁起来。一起逃亡的40多人除了我和母亲还有一个60多岁的老管家之外其他人要不在逃亡中走散,要不在逃亡中死无追杀,所剩不多的几人全在被抓后的第二天全被赵王斩首。想到这些心里的愤怒与恨片刻之间便侵蚀了我的全身,稍过了片刻恨意消退了一些我松开了垂在身前的右手拳头,疼痛再一次袭来。

        我打开房门,正好遇到匆忙赶来的母亲和老管家,我看母亲他们脸色大变深知发生大事了赶紧把母亲迎进小屋。

        “政儿,你醒了!太好了,你没事了!”

        “母亲,孩儿没事了,让母亲担心了,老管家您坐。母亲,发生何事了,你们为何如此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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