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各方行动之时 (6 / 9)
        “老师，就是这个了，她嘴上的血腥味儿即使经过清洗也还能闻得到。”

        被斯芬拎在手里的女人眼睛里面写满了惊恐，就像是被拎住耳朵的兔子、或是被薅住尾巴的松鼠。似乎是为了方便撕咬，她的嘴经历过一些处理，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只能藉由喉头流淌出一些简单的呜咽——

        “为了扩大撕咬面积而进行了将嘴角切开的手术吗？然后是为了保密和增加咬入的深度，舌头也被割掉了……可怜的人。”

        观察着这个女人，他面露悲悯之色——同情、怜悯，这本不该是魔术师会有的情绪，但是，他果然还是做不到。

        眼前这个女人就是被魔术寄生的苗床。

        就像硬币的双面，看到正面之时自然无法同时看到背面。

        现在这个正常人格永远都不会知道作为“飞头蛮”主导的另一个人格是多么的凶残，只能日复一日地醒来以后惊恐地清洗着自己满嘴的鲜血，然后本能地生存下去，一无所知地重复着噩梦、养育着寄生在身上的怪物。

        “老师，我们该怎么做？”

        弗拉特问道。

        正常的情况应该是打昏这个女人，这样失去意识的“吸血飞头”就会在觉醒的第二人格驱动下进行野兽般地反扑——这时只需要破坏头颅就行了，然后失去了头颅的人理所当然会死。

        但是……

        老师的话，不会这么做吧？

        “怎么了？”

        斯芬问道。刚刚爬山去抓捕猎物的他并没有听到埃尔梅罗二世关于情况的讲解——在弗拉特讲清楚以后，他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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