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各方行动之时 (4 / 9)
        “气球？啊……我明白了，是浮力啊！吸入时混入魔力稀释后的空气比正常的空气要轻，所以通过浮力来分担了翅膀所需要承担的重量吧？”

        弗拉特恍然大悟。

        “就是这样。”

        埃尔梅罗二世打了一个响指，接着说道——

        “据记载这种蝙蝠一开始其实并不是专门只吸食人血，甚至最早时身上的花纹也不是人脸的模样——但是它们是聪明的魔兽，在发现人类会对面具这样的东西恐惧敬畏以后，这种蝙蝠便通过修改身上的花纹而展露出了这样的资态。于是它们如神明，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古人供奉的血液。”

        “当然，后来这种魔兽之所以灭绝也是因为人类的原因。至于其后从亚洲这块儿地方呈辐射状扩散的记录应该都是后来模仿这种魔兽所诞生的术。”

        埃尔梅罗二世扳着手指——

        “比如，中国有姓名叫做‘落头氏’的魔术师，据说是想要制造让头颅脱离身体、承载意识飞上天空的术，然后似乎是实验出了问题，一旦失去主观意识……比如说睡着以后，头颅便会在一个他本人察觉不到的第二人格驱动下脱离脖颈飞出去，直到梦醒之前才飞回来重新安装到脖子的断口上。这便是一切后来‘吸血飞头’在术式方面的起源。”

        “到这时，这种术还没有什么害处。”

        他叹了一口气。

        人类就是如此。

        火药一开始的诞生只是被用作于欢庆的烟花，又有谁能想到后来却成为了最高效率的杀人武器呢？

        魔术亦然。

        “……到了传至日本，所谓的‘飞头蛮（Hitouban）’已经是在式神方面的应用，阴阳师们会用别人而非自己来施展‘飞头’的魔术，然后将术成后与之并生的第二人格诱导培育至嗜血凶残，作为杀人的饿鬼驱使。而**那边的‘降头术（TameHead）’就更是纯粹的诅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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