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溺水之人 (2 / 2)
        就在快抓到时，周围忽然变的昏暗，一样的黑色，张明抓住老太的手，对上的则是一双无神的双眼，没有目的，没有情感，没有色彩，不是黑色，无数次见过，无数双眼睛，曾经也是这样，现在。

        为什么？

        周围重新恢复色彩，手抓在空气上，什么也没有，老太就这样不见了，就那样消失了。苹果散落一地，其中有一个青色的有为显眼，水还在篮中，一个个捡起，又重新回到原地。

        “什么真相，那个真相，我又是谁？”

        张明站在少女面前，整理着衣服和散乱的头发，此时少女像一个童话中的公主，被王子选中的公主。

        “什么是真相？虚拟为什么要是现实，为什么这里的色彩比那里多的多，却没有黑色，影子里也有亮光。那些人是虚拟的现实，还是现实的虚拟。”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是你眼中色彩的不一样，还是如此的真实，还是我们都是特别的。”

        “外面的世界、黑城的存在、失去的历史、虚拟的世界、太阳的消逝、黑城的居民，那个是真的，那个是假的？我为什么去寻找真相，还是眼前的女孩。”

        “在这里，我好像一个演员，周围一切都是配角，每个人都在替“你“演戏；虚假，演绎着真实的世界，表达着真实的意望，书写着什么，寻找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明白周围一切是假的。我不是黑城的居民，居民是真的，一切是真的。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内心是否被困在这里。为什么如此的真实，回去后只是一双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张明平静的说着，虽然极力的模仿，但仍是如此，只是平静。

        “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不是黑城的居民，只是一个异类/错误/特殊，以前以为是拯救，但不是，他们才是黑城的居民，融入其中，维持着运作，我是一只寄生虫，没有任何的贡献，没有存在的意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存在，为什么是我！要是我？真相是如此？”

        “你都不回答我么？”

        声音中带着点质问，当看向少女的眼睛时，好像又明白了一切，平静下来，依然轻推着轮椅，向来时的路回去。

        “其实人类纪元后就是战争，人类输了，输给自己，地球百分之九十九生命死亡，包括百分之七十一的地球人，不知道为什么建立了黑城，不知道为什么虚拟世界是旧世界末，好像重新再见证一次。”

        说完之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场景变幻，天空下起了雨，身上出现一副雨衣，雨水打在衣物上，发出悦耳的轻声。

        溺水之人，当附草求生。

        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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