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约定 (3 / 6)
        他突然想到，他不知该怎样称呼他了，于是问道：“你想要我怎么称呼你，虞默还是卫语冰？”

        虞默想了一会儿，道：“还是卫语冰吧，毕竟除了灵魂余下的都是卫语冰。当然，我们，”虞默顿了一下，他说到我们时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别人的时候，随您高兴吧。”

        雷清从善如流：“好吧，语冰。怎么觉得有点怪？”

        虞默斟酌道：“不然，您叫我默雨？我的笔名。”

        雷清微笑，道：“可以啊，这名字挺适合你的。默雨……”

        虞默没应声，他低下了头，脸红了。他小声道：“最好，只有我们的时候您这样称呼我，行吗？不然，有别人的时候，或许会露馅。”

        雷清呵呵笑出了声，真是，这样的卫语冰还真的是有意思，他以十分温柔地声调道：“行，听你的。”

        “默雨，”他又叫了一声，温柔至极，“你可以叫我雷清，或是云澈，云彩的云，清澈的澈，我的表字。”

        “？”虞默迷惑了。

        “我师父取的，他老人家比较传统，固执地给我和雷氿各取了一个表字。当然，偶尔他喊，我两基本不用。哦，雷氿是我兄弟。他已经结婚了，有个可爱的女儿。”雷清有些汗颜，不知为何要解释雷氿的身份。

        “你……”雷清声音变小了，冲动让他开了口，接下来的话又让他难以启齿，但他还是艰难地说了出来，“你可以叫我一声云澈吗？”

        虞默很听话以极小的声音道：“云澈……”然后又以极快地语速道：“有点像晕车……”

        雷清听清了，终于爽朗地大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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