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选择” (3 / 4)
        夏夜没有了忘记这场测试的真正目的，而他明白顾辉天在怀疑什么，即使是他自己也发现了这一怀疑里惊人的可能性。

        “虚灵会有智慧吗？”夏夜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的脚下的地面，莹白的地面略微映出了夏夜的面孔与身影。

        “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发现智慧虚灵的存在，低阶虚灵就像一些元素丧尸，除了攻击人类也许就只会晒太阳了，而高阶虚灵会表现出类似性格的特征，但总的来说也就是杀人时的方法会更有创意。”顾辉天语气平淡地说到。

        在这段话后，无论是夏夜还是顾辉天都没再说话，空气如同只留下压抑的安静。

        夏夜站在纯白而空旷的测试场里，首次感受到什么是窒息的压力，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随后他直接盘坐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脸上遮住了半边面孔，内心里也在质问着自己的身份，他觉得这个问题涉及到了他的某个本质。

        时间仿佛暂停了一会。

        最后还是夏夜打破了这个停滞的局面，苦笑着坦白道：“我失去了关于自己的记忆，我能描述的关于我自己的事可能还没有你多，所以我无法给出答案，实际上我本准备踏上找回记忆的路途，但半途里就被你们抓捕了。”

        “从你的许多提问可以感觉到，你对某些事情的了解程度还不如小学生，问题多到让人无法不怀疑你的身份。”

        顾辉天的话语里有着似乎带着冰冷的杀意，“从我们的经验来说，只有虚灵会突然出现在这片区域，而现在人类与虚灵的战场中间，突然出现了你，一个失去了记忆的灵力天才。”

        “不过我其实并不是很在意答案到底是什么。”顾辉天这突然转向的话语让夏夜体会到什么是震惊，“你是虚灵你将有作为虚灵的价值，你是人类则将有着作为人类的价值，重要的是你会如何选择。”

        “到目前为止，你表达了明显的危机感，求知欲，交流能力，思考能力，观察能力，学习能力，自我质疑，以及压力下的自白。”顾辉天一边说道，一边隔空用自己的念力系灵能力控制笔，开始写报告书。

        “虽然你缺少记忆，身份不明，但是我感觉到了你人格的存在，我从个人角度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加入我们天平之右，我会协助你找回那些失去的记忆，找到一切的真相。”

        顾辉天的话语里有着强烈的自信与令人难以反抗的强势，“如果你拒绝，我会直接开始考虑你作为虚灵的价值，这里是虚灵研究所，你可以相信我们的手段，我会完美地使用你，即使是你灵魂深处的秘密也会以某种方式得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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