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死亡 (2 / 4)
        清洁工不甚在意的关上洗漱间的门，对前来的小护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鼓囊囊的床铺。

        “睡了？”

        护士昂头往病房里看了一眼。这个清洁工个子有点高，只能看到床铺上鼓鼓囊囊的，那个闹得整个科室鸡犬不宁的疯女人似乎真的睡过去了。她苦恼的拧起眉头，叹了口气：“那我待会再来吧。又要再跑一趟了。”

        如果可以，真的不想来这间病房。

        她嘀嘀咕咕的离开，没有看到清洁工藏在帽檐下闪着寒光的双眼。

        电梯门打开，苏芊和刘初安走出来，径直往最偏僻的病房走去。

        与此同时，东侧楼梯间的门咣当一下关闭了。苏芊往那边张望了一眼，听到护士站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上课吗？”

        “杜萍呢？”

        小护士愣了一下，也没有多想：“在睡觉呢。”

        “没有警察在这看着吗？”

        “他们只有上午在，下午人不多的时候就会回去。”

        “太懈怠了。”苏芊低骂着快步往杜萍的病房跑。

        小护士从护士站跟出来：“出什么事了？”

        没人给她答案。

        下午来看病、挂水和探视人减少，又不是热门科室，整个病区非常空旷。这里越空旷，越寂静，苏芊心里就越发心神不宁。

        她冲进病房，直奔杜萍的病床。一把把床上的被子掀开，指着空荡荡的床铺说：“你不是说她在睡觉吗？人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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