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证_与解_ (2 / 8)
        而后我们再平常不过的上到5楼，走到之前订好的位置——是一个靠窗的双人桌，点的也是雁燕钟楼大饭店的招牌菜——被无数人点过，丝毫不出服务员的预料。

        开始，我故作镇定地说着家长里短、学术问题。柯叙教授也笑呵呵的应和着。

        时间差不多了，一壶茶也喝完了。

        我按照原计划，装作无意识地提起苏学姐。听到这，柯叙教授并没有直接说些什么，反而托腮看向窗外，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好像有些音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嗒嗒”声——柯叙教授大抵在思考对策了，他点敲桌面时多半都在思考。

        “哦，现在研究室里好像只有她。真不知道啊，我们回去时研究室会变成什么样子？满桌外卖盒？说不定她还会躺在您的私人研究隔间里睡午觉呢！她说过好多次，沙发太硬。哈哈哈。”这是我早已准备好的杀手锏。说这句话时，我的小勺搅拌着咖啡，但由于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柯叙教授看，小勺胡乱地触碰着杯壁，发出“嗒咚”声。

        直到这时，教授的手指才悬停在半空中，而后又胡乱敲击几下，便收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着我早就预料到的话：“没有什么苏学姐。”

        他又看着我说：“我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卜爱儒棣，害怕去看心理医生后会产生什么谣言。我也真心希望，这一切只是你最近压力太大，或者短暂的爱丽丝综合症，或者是把中新设计的人物带入到现实中了。但如今看来，以上论断都不可能。这很有可能是精神分裂。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是我发小，他绝对不会乱说，你去看看吧，就当买一个安心。”

        他说这些时，眼神直勾勾的。但也阻止不了我想着，哼，找你的发小，那岂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当然，这也在我和苏学姐的推演之中。而我也正准备对他再次展开一波准备好的攻防说辞。

        可柯叙教授接下来的行为，便偏离了推演。他忽然透过窗外发现了什么，推着眼镜盯着窗外。眉头紧皱，越来越宁，皱成一团，一直禁崩着如同吃剩下的牛筋面仿佛无法再变回原本的面粉。

        而后柯叙教授解锁手机，看了不知多久。

        因为，在他刚刚放松眉毛，解锁手机时，我的目光终究是被好奇心所掰向窗外。

        赫然看见，一个颇想学姐的背影，只是装束并不像冬天的，这也大抵是为什么有些行人也在向学姐背影处凝视吧。

        可是，如果真的是她，她在这里干什么呢？她现在不应该在撬柯叙教授私人办公室兼研究间的锁吗？莫非开锁公司不给办，就只能来这边从长计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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